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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Chapter 30(第1页)

白闻赋原本计划在家中歇一夜,便赶去浙江同伙伴会和。如此一来,临时改变了主意,在家多停留了两日。

这两日,叶芸一直待在白闻赋屋中,白闻赋也哪都没去,在家陪她。从前这屋对他来说不过是歇脚的地方,叶芸柔滑细腻的身子窝在他边上,这里便成了温柔乡。

在此以前,白闻赋从没想过跟哪个女人能如此亲近。他常年在外跑,也不是没遇到跟他示好的女人。

正经人家的姑娘,但凡知道他的过去,势必会退避三舍,闹出不愉快的事来。他根本不会招惹,给自己找事。

他这一身丑陋的疤痕,真要是吓着哪个姑娘,情事变悚事,又情何以堪。所以即便是了解他过去的女人靠近他,他也是回避和疏远,没想过把自己真实的样子展现在外人面前。

第一次瞧见叶芸,巴掌大的脸,眉清目秀,一副不染尘埃的娇俏模样,他就清楚这姑娘太干净,不是他这种人能沾染的。

彩礼钱是白闻赋出的,带去叶家提亲的礼品也是他帮着张罗到位的。就算是为了家里人再不计较,见到叶芸这模样和身段后,难免也闪过念想。只是那是他亲弟弟,比起自己多舛复杂的经历,闻斌才能担得起她一身清白。

同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再怎么回避终归是能经常碰上面。一颦一笑,聘婷纤巧的人儿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忙晚了回家替他盛饭热菜,收回来的衣物帮他叠得平平整整,不时还轻声轻气地叫他一声“大哥”。

他是个正常男人,又没四大皆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她纯净得如张白纸,胆子又小。好些次他装作不经意看她,她白嫩无暇的模样总会给他一种碰了会碎的错觉。

那时候的白闻赋根本不会认为,她是他一身狰狞能染指的。可当真尝到了这种销魂的滋味,心火便燎了原,熯天炽地。

只是说好让她在家休养两日,再为了私欲伤她身子,她就要当真下不了床了。心底难耐时,白闻赋便出去抽根烟,独自待会儿压压火气。

这两日,佟明芳就没见叶芸下过床,也不知道人是不是真被老大折腾坏了。她来敲门,老大掩着门,她愣是一眼都瞧不见。

她也是过来人,想当年与丈夫同完房,第二天还不照样下地干活,哪有这么娇气的。

见白闻赋出来,不免在他面前念叨:“你让她下来活动活动,我告诉你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闻赋不咸不淡地回她:“想不想抱孙子了?”

佟明芳的精神头顿时足了几分:“当然想,你不是废话嘛。”

“想还不让她好好养着。”

佟明芳一听这话,喜笑颜开跑出去买菜了,当晚就给叶芸炖了汤补身子,还给她买来一对牡丹枕巾。

叶芸着实有些受宠若惊,自从闻斌走后,佟明芳很少待她如此亲厚。她悄悄问白闻赋:“妈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白闻赋哄着她:“我对你莽撞了,妈心疼你。”

然而白闻赋没说的是,他压根不想让叶芸这么早怀上。除了第一次他没把持住,后面几次他都回避了。她还没适应他,身子又弱,他舍不得让她这么快承受这件事,总要再相处一阵子,不过是拿话堵住佟明芳的嘴。

同行的伙伴在浙江白白等了他几日,再拖下去总归不大好。第三日一早叶芸起床时,白闻赋已经穿戴整齐,手提包放在门边,等她醒来。

叶芸知道他要走,心口没来由的酸酸涨涨。以往他也经常离家,十天半个月是常事,她从没这种感觉,人一下子就提不起劲了,睫毛耷拉着,小嘴也紧绷着不说话。

白闻赋的唇边隐匿着笑意,几步走过来,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看看。”

叶芸垂下眼去,床边上放了一双时髦的双卡口小皮鞋,她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花牌的。之前她见店里有个老客给女儿买过一双,还是特地跑去百货公司买到的,绝对的奢侈事儿。

她紧绷的表情烟消云散,白闻赋问她:“喜欢吗?”

叶芸喜行于色:“你什么时候买的?你不是一直在家吗?”

“这次去外地看到,想着你应该会喜欢,就买来了。你这几日没下地,反正也用不到,就没来得及给你。”

叶芸抱着鞋子冲他笑,少女气中又多了份娇媚,看得人心旌摇曳。

白闻赋将她抱坐在床边上,低下身子帮她穿上这双小皮鞋。她脚太小,又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有点俏皮,穿鞋前他提起她的小脚亲了下,叶芸羞涩地撇开眼。

等她穿着新鞋踩在地上时,刚才的羞涩荡然无存,整个人又变得神采焕发。

叶芸回到自己房里收拾了一番,换了身衣来搭配这双新鞋,而后坐在窗边拿起梳子。

白闻赋推门而入,走到叶芸身后,拿过她手上的梳子,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将她柔顺的长发拢到身后,帮她梳头。

叶芸双手放在身前,透过那面挂在窗户上的圆镜看他,他的每个动作都浸着温柔,是叶芸从未感受过的宠爱。

她出声问他:“这把梳子是我生日那天,你给我的吗?”

“不然呢,你以为谁给你的?”

“我以为是妈,第二天我还问她来着,你那晚不是不在家吗?”

白闻赋抚着她的发尾:“我回来过一趟。”

“你是。。。。。。怎么能记得我的生日?”

白闻赋抬起视线,对上镜子里那双澄如清泉的眼,目光纠葛缠绕,叶芸突然想了起来。

唯一一次谈论到她的生日,是她刚来白家时,原本计划和闻斌领证,因为生日没到,只能推后。那次他们三人坐在桌上商量日子,白闻赋独自坐在门口,没有参与讨论,瞧着心不在焉、事不关己的模样,却在那天记下了她的生日。

四目相对时,他眼里游荡着深埋已久的潮涌,叶芸顷刻便读懂了他的沉默。她仓皇地落下眼帘,心口被炽热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久久无法平静。

他的手臂从后面环绕住她,将她翻了过来,握住她的腿根。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场景,只是在白天,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锋锐的轮廓,他覆了上来,勾缠围剿,叶芸被他吻得颤颤巍巍。

夜色被剥离,染上日的莹白。扣上的衣复又落下肩,红痕消散,白嫩的底色透了出来,羸弱的模样瞬间激起男人暴戾的一面。他们再次成为风筝与放线人,他拉扯、悬空、再倏地收紧。她被笼进云雾里,失去平衡,不停下坠、失控。落入大海,起伏跌宕,被潮水淹没。

他低头吮吻着她的颈,意乱情迷之时,咬住她脖子上细嫩的血管,手掌推进,捻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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