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生的瞬间,金繁就带着宫子羽躲到安全处,宫尚角则是挡在了众位长老的前面保护。宫远徵立刻抽出短刀隐匿身影于柱子后面。
至于现在大殿中央只剩下无人理会的上官浅和云为衫。
上官浅依旧从容淡定,不慌不忙的看着身旁云为衫的反应。
看看,训练过来也是容易出错的。扮演弱女子露馅,多熟悉的以袖子遮面动作啊。
而云为衫,看着毫不设防照常呼吸的上官浅眼睛里的情绪翻涌成一片。
这个上官浅到底是不是无峰刺客,她的行为未免太过反常了些。
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做法的不当之处,也试着放下袖子呼吸,结果被呛的咳嗽不止。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立刻装晕倒。
上官浅看着实称倒地的云为衫,伸手就在她后颈穴位点了一下。
想昏倒,她可以帮忙的,请叫她好人。
事情做完不紧不慢收回自己的手,上官浅身影也退到大殿的一侧。感受到宫尚角用内力将屋子里的粉尘逼退,和暗器射出去时轻微的嗡鸣声。
大殿的门已经大开,宫门的长老和公子一同到殿外查看情况。
“宫远徵,你故意杀人灭口,是不是。”宫子羽看着倒地贾管事背上的暗器,不用想也知道出手的人是谁。
“不愧是羽公子,说出这种话也是不足为奇。我的暗器上萃的不过是让人肢体僵硬的麻痹之毒。他的起因是服毒而死。”
宫远徵双手抱胸,小嘴叭叭叭的说落宫子羽。这种事情还要他费口水解释,让他更加看不上他了。
“不过是你的想要逃脱罪行的一面之词。”宫子羽愤怒更甚,看着宫远徵的眼神更加不善。
“你把人太医馆一验便知。”宫远徵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说话也不紧不慢一副懒得搭理宫子羽的小模样。
“我自然会验,但是你也没有完全的洗脱嫌疑。”宫子羽自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宫远徵,尤其是他现在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更是让他恨的牙痒痒。
上官浅觉得宫门的人好像真的的眼瞎,怎么就都当她不存在呢。
迈着她犹如尺子丈量过的步子,不徐不疾的走出殿外。
宫门男子各个习武,听着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齐齐惊疑转头看向来人处。
“你怎么没有昏倒?”宫子羽见上官浅好端端的没事人一样的稳步走出来,再想到倒在地上,被他垫了狐狸尾巴还没有醒过来的云为衫,直接怀疑上官浅的身份。
“命苦呗!我们角公子为了保护三位长老,既不能给我喂百草萃,又不能给我垫狐狸尾巴。
我都这么可怜还要昏过去躺凉地板,岂不是太惨了些。”上官浅抚摸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她还有自己爱自己呢。
“确实是尚角的错,没有像子羽弟弟一般顾及到自己的未来夫人。”宫尚角自然早就知道上官浅没有昏倒,毕竟人家百解丸研究出来又不是用来看的。
“我是为问你为什么没有中药昏倒?”宫子羽的疑问也是其他人的疑问。
金繁抽出的刀紧盯着上官浅的动作,一旦她出手,他定然会保护好宫子羽。
“我上官家世代名医,不缺药。倒是公子的侍卫,为何好好站在这里。”上官浅笑看着防备她的金繁,非常讲究来而不往非礼也。
“是啊,金繁你怎么也没有昏倒。”宫远徵忽然意识到上官浅的问话有道理,看向金繁的目光赤裸裸的带了杀意。
“金侍卫不过是个绿玉侍卫,可是没有资格服用宫门的百草萃。你还站在这里,不会是老执刃和少主的药是你偷换的吧。”宫尚角突然想到这事的可能性,犹如兽王一般得眼神锁定在金繁身上。
“不可能。金繁从小跟在我身边,是父亲亲自给我选的侍卫。”宫子羽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针对金繁,立刻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