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县长听了宋以明说的话,哈哈大笑,说这个徐主任气量也是真小,也是老一辈的人了,干嘛和小的过不去。
姚县长听到李秋水这个名字,有点印象,是不是在哪里见听到过,便又问宋以明一次。
宋以明反应过来说:“是那年临江镇的一个美女,她当时还是个应届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姚县长您还帮助她找了个临时工。”
姚县长想起来了,后来事情太了多,他把女人忘记了,这个女人还是蛮有印象的。
宋以明趁机说:“要不我把她叫出来,让她亲自说说,反正她想要转岗。"
姚县长在桌子上说,可以多一个美女来吃饭喝酒,也热闹些。
宋以明走到外面,初春的风还是有些冷,他缩了缩脖子,拿出手机把李秋水这三个字找了出来,这个女人始终都非池中之物,她既然想结交权贵,姚县长身边也没有人,不如成全他们两个。
宋以明犹豫了一会,他们两个算什么,不过是成年人一点利益交往而已,他笑了笑,笑自己幼稚,经历了这么多事还看不清。
还是拨动了出去,把李秋水叫了出来。
李秋水很兴奋,说打扮一下就出来,半个小时后,她出现在包间里边,果然是流光溢彩,打扮得很妖艳。
那一抹红唇把整桌子人,都诱惑了,她比前两年更加有风情,更有姿态,让姚县长更加不能挪开眼睛了。
李秋水先对姚县长问好,说是一年多没有见,恐怕姚县长都忘记了。
姚县长一拍大腿,后悔无比,竟然错过了这么一位绝色,叫她坐在旁边来说话,李秋水听话地坐在旁边,两人相谈甚欢,反而把宋以明冷落在了一边。
宋以明想找个借口溜出去,还好借口就来了,医院那边来了消息,说何心云醒了。
宋以明马上给姚县长请假,医院一位很重要的朋友病情了了变化,要去看看。
姚县长眼神留恋在李秋水的美貌和性情,根本挪不开眼睛,直接说你去,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就是。
宋以明离开包间时候,看了一眼李秋水,李秋水对他投了感激的眼神,宋以明对她点点头,退出了包间。
宋以明开车疾驰在医院的路上,没有到十分钟,就到了医院的病房,何心云真的醒了,睁开了眼睛,勉强也能说话,她已经昏睡了整整一个冬天,头都长长了。
宋以明的眼泪流了出来说:“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
“哎,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何国富在一边念叨着。
何心云费力地想要说话,宋以明把床边的摇椅摇上来,让她靠上。
“以明。。。。。我……”
何心云的妈爱女心切,不忍心女儿才一醒来就说这么多话,便说:“好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医生说了好好休息,话说多了伤气。”
“不行,我差点没机会……我不能不说,我是被害的!”
举座皆惊!脸上的表情各异,唯独宋以明和何国富保持了表面的镇定,宋以明心里早就有了预测,所以并不吃惊。
宋以明说:“是你老公王永才做的是吗?但只是客观证据太少,所以没有办法,除非你亲自醒了执证。”
何心云的妈妈惊讶得话都说不出,她是不太相信一直很孝顺和稳重的女婿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为什么,你们两口子吵架了吗?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她妈妈还是很天真,不是故意的,为什么王永才之前不说出来?
何心云苦笑说:“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当时怀着他的孩子,他要我打胎,要我杀了自己的亲骨肉,我不干,他就推了一把我,我滑到在山下,下面是几百米深渊,还好当时我挂在杨林一棵树木上,让我停顿了一会,我才被别人现,还好我没有死。”
何心云费力地说完了这些话,完全耗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她又躺下流泪,这勾起了她那段伤心又恐怖的回忆,在她昏迷这段时间,如同噩梦一般缠绕着她。
何心云的姐姐气得捶床:“人渣,简直不是人,这要是传了出去,会成为全国轰动的新闻的!”
何心云的妈妈是个没有主见的女人,此刻拿不定主意,竟然说出;“那怎么办!难道真的报警抓他吗,好歹是一场夫妻啊!”
何国富有些生气说:“都什么时候你还妇人之仁,他推我孩子下山的时候,可没有顾忌夫妻之情,这种人其心可诛,你还同情他吗?”
他们两两口子倒是先吵闹起来,再加上他姐姐,整个病房乱成了一锅粥,护士小姐都进来招呼了,叫他们优话出去说,病人需要休息。
何心云只是默默流泪,他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有悔恨、伤心、仇恨、疑惑……
宋以明一直没有说话,他们一家人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不方便插话!
他对王永才这人一向是没有好感,夺妻之恨还是历历在目,两年过去了,他心里更加多的是对这场婚姻的反思,反而不是恨这个人,他可以很理性。
宋以明拿起手机,默默走到何心云的面前,说;“何心云,我问你,你要不要报警,用你的答案告诉我,我完全尊重你,如果你要,我就马上拨通电话号码,你要是不要,我们就再也不提了。”
病房里瞬间安静了,大家都屏气凝神,等待着何心晕的答案,比自己做决定还要难受。
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过去,滴答滴答。
何心云呆住了很久很久,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些画面,一些是他们谈恋爱的爱情,一些是结婚后的无奈争吵,还有他冷血无情的背叛,要把自己致死的狠毒。
良久,她没有说话,最后重重点了点头。
远方传来了警方的呼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