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孩子本就生的好,穿上这身衣服更像画里一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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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的作品最终没有比得过另外两家老字号,拿到个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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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谢香玉担心谢流筝失望,拉着她的手安慰她:“比拼前夕我们的织品被毁,要不是你想出这样的好办法,我早就退出比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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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拿到第三名我已经很满意了。也怪我们经验不足,被人钻了空了,明年我们准备的更充分一些,还怕拿不到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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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含笑依偎在谢香玉身边,轻声道,“娘说的是,第一次参加比拼就能拿到第三名,已经很厉害了。我们又不像别家指望在比拼大会上出名才有生意做,输赢其实没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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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个说笑着回到家中,让厨房备了一桌好菜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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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却在为她们参加比拼大会,并且得到名次而大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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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不需要我担心,这就是你安排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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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面对秦绶的质问,面露尴尬极力解释,“陈管事分明告诉我,他已经将谢家准备参加比拼的织品破坏个彻底,完全无法修补,谁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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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成想谁成想,你什么都想不到,脑子是长着好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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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绶满脸不耐烦的打断秦广进的话,“真不知道我认你这个爹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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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爹要银子有银子,要地位有地位,你呢?哄个女人都哄不住,连累我遭人白眼,你当初为何要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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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还想解释说,他真的已经尽力了,光是收买陈管事就花去上千两银子。到底怕秦绶更加心烦没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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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三下四向秦绶保证,“你放心,我们的丝绸铺子三日后便可以开门做生意,不用一年,定然将谢家挤出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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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绶皱了皱眉,不放心的问,“你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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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必费心了,只管好生读你的书,来年大比争取考个状元回来,实在不行考个探花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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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对新的计划信心满满,拍着胸脯保证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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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谢香玉身边二十来年,对她经商的手段一清二楚,想对付她还不是易如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