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筝不动声色观察秦广进的神情没有发现他在说谎,心里升出几分疑惑。莫非谢香玉真如他所言,真的有了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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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谢香主为什么不曾在自己面前提起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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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好意思,还是还没确定怕说了自己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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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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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不是不知羞耻之人,既然已经到了私会共处幽室的地步,怎么可能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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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想不出谢香玉的用意,心情渐渐急躁起来,不知是不是受到情绪的影响,身上也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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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看出谢流筝的异样,心里一阵激动,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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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告诉你这些,让你提前作个准备,省得被人卖了都还蒙在鼓里,你不领情便算了,竟然还质疑我的话,罢了罢了,你又不是我亲生的,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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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边气冲冲离开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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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也想随后离开,却发现自己冷静不下来,非但如此,反而有一种让人极为羞耻的冲动从身体深处涌生出来,让她全身发热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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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瞬间便猜到自己中了秦广进的奸计。她无力去分析秦广进是在哪个环节做的手脚,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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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防止自己做出丢脸的事,更要防着秦广进安排了什么人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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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状况出去显然是不明智的,最安全的办法是在这里等秋月和方成来救自己。谢流筝跌跌撞撞扑到门前,奋力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后,只是这样一个动作,便令她气喘吁吁瘫坐在在地,好像身上的力气被瞬间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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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却看到一个面色青白虚浮的男人,对着自己嘿嘿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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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果然上道,主动把门关紧了,快让本少爷好好疼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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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搓着手,满脸兴奋的缓缓朝谢流筝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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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心中又急又怒,偏偏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咬牙保持冷静,沉声喝止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你敢乱来,就不怕我喊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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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男人好像听到什么有趣的话,怪笑连连。“你叫啊,我还真想看看,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喊人来笑话的是你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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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无耻!”谢流筝的怒斥听起来绵软无力,如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