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人怎么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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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无言以对,眼神飞快在包间里扫视一圈,有心查看屏风后面,到底没敢,尴尬笑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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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又向另外一边涌去,谢流筝从屏风后走出来,向男子屈膝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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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公子仗义相救,否则民女性命不保,还要连累母亲为民女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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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淡淡“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会谢流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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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站在当地,暂时还不敢出去,又不好多话打扰男子,颇为尴尬的低头勾着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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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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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突然开口,说了一个“你”字又停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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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竖着耳朵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清冷的声音说道,“你去洗把脸,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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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刚刚死里逃生,这男人不同情自己,竟然嫌弃自己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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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在心里提醒自己,好歹这个男人救了她,对他不敬是不义这举,咬着下唇忍下骂他的冲动,自去墙角就着水盆里的水洗了把脸,拢了拢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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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嘈杂声远去,谢流筝再次向男子道谢,“多谢公子大恩。民女便不打扰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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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男子叫住谢流筝,将身边椅子上搭着的一件披风扔了过来。“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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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心里一暖,对男子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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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不是那般清冷不近人情,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便以披风相赠,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这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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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在心里默默对男子谢了又谢,将披风裹在身上,拉开包间门左右张望,确定秦广进等人已经离开,快步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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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楼才看到方成带人赶来,忍不住怨怪,“你怎么来的这样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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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的错,请大小姐责罚。”方成没有为自己辩解,直接低头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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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也跳下马车,满脸愧疚的认错,“都怪奴婢办事不力,让大小姐久等了。您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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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缓了缓情绪,搭着秋月的手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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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披风,疑惑问道,“大小姐这件披风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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