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春节,墨染理所当然又被放出来得瑟了。
前往国师府马车上,她气得牙痒痒。
父皇最近不但罚她,竟然还冷落她,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仔细一打听,好得很,时安又告了她的状!!
国师府。
“五公主,您真的不能进去,您也知道,战事迫在眉睫,大人他在观星台,硬闯是会遭反噬的,您不能硬闯啊!”
“时安他老与我父皇告状,他到底是何意思?”
墨染给了身边暗卫一个眼神,暗卫推开下人的手,直接硬闯了进去。
巧合的是,国师府今日的侍卫都被临时调走,根本无人能拦住她,和那一众暗卫。
国师府下人极力劝阻:“五公主,真的不能硬闯!您别任性了,要遭反噬的。”
她看着下人,轻笑一声:“任性?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何为任性!何为硬闯!”
“要不是他屡次三番与父皇告状,我怎会落得如今被冷落的下场?”
墨染带着一大帮暗卫,一路直逼观星台。
观星台。
空气中夹着细雪微风。
时安嘴角溢出一抹殷红。
血渍“啪嗒啪嗒”滴落在占星台古老繁复的图文地面上。
他睫毛轻颤,睁开灰眸,余光寒冷如冰,他动作随意优雅地用袖袍擦去嘴角血渍,黑色衣袖迅染上鲜血。
“何事。”
墨染见了有些心疼,瞬间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你怎么了?头怎白了这么多?”
但是,白了头竟更好看了。
干脆一直白着吧。
她提起裙摆,上前一步,想看的更加仔细一些。
时安微微抬手,就有一阵罡风向她袭来,墨染猛地后退几步,还是身旁暗卫扶了把,不然她铁定摔个狗吃屎。
“你!”
“你以后少和我父皇告状!”
她本来在宫中酝酿了好久,一定要和他好好理论番,但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她莫名说不出狠话了。
他抬起眼皮:“殿下请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墨染紧盯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深情,但很可惜时安就是个面瘫。
“你都知道什么?”
当年之事他竟然也能算出来??
他顿觉好笑:“六公主生母俞贵妃,想必,才是殿下的生母吧?”
此话一落,墨染身边几个暗卫只想把自己耳朵割下。
救命,他们听到了什么宫廷秘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