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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的路上,谢阳有再三斟酌,关于是否回信,该怎样回答他始终是拿不准注意。
以前也没注意过,天好像慢慢的变长了,以前这时候天都昏黑了。
小孩儿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的走,他牵着自己的妈妈,另一只手拿着棒棒糖,时不时用舌头舔着,笑的可开心了。
他们母子从谢阳身边过的时候,谢阳的视线情不自禁的就被吸引过去了,至于原因,他自己都说不明白。
一个人的时候,谢阳就会走的很快,或许是他不想在这喧闹的城市走的孤独,再然后就是习惯了。走的方向相同,他有意识的压低了度。谢阳把插在兜里面的双手掏出来随着步子洋装轻松的甩着,他希望在别人的眼中自己不是那么孤寂,那么惹人眼。
小书包上有朵大红花,是她的妈妈特地缝上去的,她知道自己孩子在上学时候,最喜欢老师能在他的作业上批上一朵大红花了。
背着书包的小孩儿后脑勺上有处指甲盖大小的地方是没有头的,像是学艺不精的理师搞出来的。
小孩儿蹦的欢快,他催促着说,“咱们赶紧回家,赶紧回家。”他的手拽的很死,力气大的让她这当母亲的都想象不到。他不愿意松开自己妈妈的手,好像他一松开,就再也抓不到了似的。虽然无可奈何的叹气,但脸上还是笑开了花的她,脚上不由加快了度。
也不知怎滴,谢阳就是好奇,他觉得有些奇怪,可就是想不起来。别的他不敢说,但他敢确定自己是忘了什么的。
这对母子的蹦跳着度快了好多,小孩的母亲也跟着玩游戏般的与自己孩子同步率的跳着。
转角口的地方,年轻妈妈有了拐弯的意思,可是小孩儿摇了摇头,这位妈妈一顿,轻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继续直着往前走。
谢阳是时候拐弯了,在斑马线上走着,他一心两用,一边扭头往那对母子处望去,一边还在想着李建国的事情。一不小心,一辆出租车差点就撞到了他,幸好这司机脚上管用,刹车踩的一点不拖泥带水。
“干啥呢,不要命呐,要不是我刹车踩的急,就被我撞飞了,真是的,耽误老子赚钱。”司机骂骂咧咧道。
出租车上的玻璃并没有被摇上去,晚上的风坐在车上被吹着很舒服,不过司机的声音,谢阳也是这样听到的。
谢阳跑开,强笑着说了句,“对不住,谢谢啊。”
出租车起步了,度真是风驰电掣,那司机应该是没听到谢阳说的话。
谢阳抬头望了一眼,原来现在还是红灯,自己这举动还真是与寻死无异了。
路还没到中间,不能说是进退两难,但要返回,肯定是不行的。
走过这条路,谢阳忍不住拍拍自己胸膛压压惊。这路过的无比凶险,许多经过的车,再看到路口有人经过,仍然没有停车甚至减的意思。走一步停三步的,艰难的狠。她的后面,过往的车也还是这样,吓人!
在路的另一侧,过了花池,就算是到人行道了。这地方让他记忆尤新,前些日子就是在这儿,有位年轻小伙子,往右拐的时候不知道要减也不顾及其它的,懵着脑袋就过去了。
没生什么就算了,这倒好了,他撞到了个年幼的小男孩儿,搞的稚童是头破血流,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周围的人都不敢睁眼去看。
也是在刚刚,谢阳差不多就生了与这差不多的事。照理说这样的事情不算那么常见,但也绝对说不上稀奇,可谢阳却由心底生出了中大难不死大多的感觉。
好长时间没注意过了,谢阳自己几乎都忘了这件事情。他低着头张大了眼,他记得这里之前是有一摊血的,只是可是找不到了。。。。。。
尽力寻找无果后,他就放弃了,摇头叹息转身要离去的时候,谢阳的目光就停留在了刚才遇到的那对母子离开的方向,他顿时恍然大悟。
“记得见那孩子头部伤的严重,自己整整几天都时常的想,那孩子会不会有事,希望他没事!”谢阳自言自语道,他想起来了当初的事情,情不自禁的哼笑了起开。“也不知道那小伙子,后来怎么样了,赔偿吗?”
吃饭的时候,敲门的声音实在惊到了谢阳,这对他来说几乎是这半年来的第一次。上一次的时候,萧克何还在这儿呢,谢阳记得很清楚,萧克何是想问谢阳这儿有没有雨披,萧克何的雨衣在家里放怀里,多了好多的窟窿,肯定不能当雨衣来用了,生火倒是最好不过了,煤火熄灭后想再点燃真的是烦死了。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陈默磊登门做客,谢阳让他进了屋子。他环视一圈,皱着眼睛道“咱这儿的租客,租的屋子,还都是大同小异啊,布局看起开都差不多!”
谢阳表情颇为无奈的道“谁叫咱们没钱呢,多少人不想住在高楼里面,那样的生活,好像高人一等似的。他们有资格瞧不起咱们,咱们呢?只有资格努力去改变他们的想法,终点可能是相同的,可起步的高低长短和道路上的崎岖却是不同的!”
“念过不少年书吧?”陈默磊突然的问。
这一问让谢阳选择性的惊讶了会儿,然后点点头,“你咋知道的?”
刘默磊甩甩胳膊,像是正要说法,只是这时谢阳突然就兴奋的喊“我猜你是觉得我看起来太腼腆,或者是庸板?”
听谢阳说完这句话,刘默磊也笑了起来,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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