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波和阿强等人也自觉没了意思,都纷纷起身,准备走人。
“阿强,建波,我刚刚想起,今夜我没什么事做,也想去打牌,准备好现金来。”李凉道。
阿宽,郭松等人都吃了一惊,李建波他们打的太大,一般人是不敢跟他们打的,怎么李凉开始不肯打,现在却又改变了主意,准备打了呢。
“哥,你怎么能去赌呢?不许去!”李玲一听,十分紧张,阻止道。
“不赌不知时运到,我今夜太无聊,就玩一夜,赢了去县城唱k,以后都不玩,可以吧?”李凉道。
李玲却絮絮叨叨,说不能沾黄赌毒,一夜也不行,但她哪里说得动李凉。
当夜吃了夜饭也才七点多,李凉和王新一起出门,去了黑麻子的店里。因为时间还早,其他人都还没到,就听黑麻子吹水。
这几日,好几个打工回来的都输了不少,雄峰输了三万,狗咬卵输得最多,五万二,郭如云输了两万九,郭华输了一万二,其他输几千几百的,就不在话下。
“你这里现在抽水抽多少?”李凉问道,他记得以前是抽六十。
“五百,一把一百,抽够就不抽。”黑麻子道。
“那就是说,只有你赢钱,因为你是稳赢不输。”李凉笑道。
八点,人都到齐,李建波,马杆,阿强三人上桌,李凉奉陪。
按当地规则,胡最大的牌叫全字,就是牌面全是东南西北中白的字牌,三只一组碰胡,是三十二倍。打的是一百的底,那么一把牌最大可赢三千两百。算起来还真是,如果手气不好,随便都要输几万出去。
“电波猫,启动电磁成像,我要知晓其他三家的牌和桌上剩下的牌。”一开始,李凉上来就小输了几把,于是,他开始在脑海中下达指令。
“主人,收到!”电波猫回应。
从这个时候开始,李凉连续赢了几把大的,之后他又故意输了两三把小的。
王新开始时进进出出,察看四周有没有安全隐患,也警惕可能生的突状况。
每一次进来,他都会站在李凉身后,看看他的牌面,很多时候,他现李凉的牌面实在差,也能轻易做成大牌,一把赢上一两千。
一个小时不到,李凉已经赢了三四万了。
因为打的大,每把都是给现金,石盘村的人有了教训,不接受用筹码打了牌再算数,微信转钱之类。
比如一场麻将下来,某某输了几万,可是微信只能转出几千,给不了,赢家就不干了。赌债不能欠,追不回来是常事。
马杆和李建波都沉不住气了,摸到不好的时骂骂咧咧,打错时也骂骂咧咧,他们两个输得最多。
又打了两个多小时,十一点不到,马杆已经输光了身上的现金,牌局结束。
就连输的最少的阿强,都输了一万多,马杆和李建波输得更多,分别输了七万三和六万六。
李凉是一家赢三家,总共赢了十五万多。
李凉带着王新回家,李玲还没睡,听到李凉说赢了钱,方才放心去睡了。
冲了茶,李凉和王新一起饮茶,随意闲聊,王新也不习惯这么早睡,而李凉经常修炼都不睡。今夜和王新睡一个房,是没办法修炼的了。李凉他妈已经按李凉的交代,在李凉卧室临时搬进去一张床,也准备好了被褥。
李凉打了一个电话给雄峰,邀他过来饮茶。雄峰正在惶惶不可终日,没地方排解郁闷,立即就过来了。李凉批了他一通,历数赌钱害人害己,会造成家破人亡,雄峰誓永不沾赌。
看他态度认真,李凉给了他三万,说是帮他赢回来的,雄峰感激不尽,差点给李凉磕头。
一边的王新在手机上信息给上级,汇报工作:李凉打麻将大赢,似乎能够看穿麻将牌,应查一下他的历史过往。
腊月二十九平安无事,大年三十逛了浪荡墟,吃了年夜饭,时间到了大年初一,上午九点。
祠堂祭祖开始,鞭炮的响声连绵不绝,浓烟滚滚。一帮中青年在敲锣打鼓,一个端了托盘的老者带领族中男丁,向列祖列宗虔诚祭拜,点蜡烛上香,洒三杯米酒,烧纸钱。李凉八点多和李少权郭松等一起挂牌,之后,有参加祭祖活动,和其他年轻人负责燃放鞭炮。
一队舞龙队伍敲锣打鼓,蜿蜒而来,随后,又有四只醒狮到来。祠堂大门前,李凉族中众人连忙迎接,准备采青的东西,布置燃放的鞭炮。
舞龙和醒狮祭拜祠堂,要在祠堂中三进三出,醒狮采青,做完这些礼仪,需要礼送舞龙和醒狮离去。这时候,燃放鞭炮的猛烈程度剧增,浓烟滚滚都不足以形容,那是遮天蔽日。
待到烟雾散尽,王新再也找不见李凉的身影。
“不好,李凉被人绑了。”这是王新的第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