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受不住,不是还有妾嘛。”徐怀安不以为意地道。
“你傻啦,童大人家后院就只有童夫人一个,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呢。”
邵涵容亦是一脸不可救药地看着徐怀安的傻样,“傻蛋,你当人家头是你啊,家里有六房姨太太不够,在勾栏院还养了个相好的。我看你迟早有一天得死在女人身上!”
徐怀安直呼不可能,“头,这不是真的吧?”脸上分明写着头,你真可怜,家里除了夫人外竟没有其他女人,太可怜了。
童二爷对这一帮子属下的调侃视而不见。
相处久了,他们知道虽然童二爷在公事上严肃认真不拘言笑,但私下相处时,基本算得上一个挺好说话的人。所以这些人偶尔也敢开一开他的玩笑。
就这么一会说话的功夫,二爷已经将手上的事完整收尾了,临走前说到,“徐怀安,既然你这么有空,就去测量一下咱们钦州有多少待开垦的荒地,三天后把结果给我。”
“不要吧,头?”徐怀安哀嚎,这活别说三天,就是十天他都干不完啊。
二爷径自往兵营的大门走去,完全无视手下的鬼哭狼嚎。
“叫你管不住嘴巴,这下好了,玩出火了吧?”曹国兴在一旁幸灾乐祸。
“老曹,你别得意,这事你可得帮我。”
“凭啥?”
“你别想躲过去,要不我今晚就把你在平安街尾那养了个外室的事儿告诉嫂子!”
曹国兴目瞪口呆,良久,才咬牙吐出两个字,“无耻!”
邵涵容看完戏,东西也收拾好了,正抬腿准备慢悠悠地往外走呢,就被徐怀安一把扯住了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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