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身体亏空,早就没有生育的机会。”
之后,纪晚夜嫌弃他太吵,让杜若把人给拎了出去。
“什么,你说什么?”
沈月白托着虚弱的身体挣扎着坐了起来,众人闻言都是目瞪口呆,都不知道怎么会闹这样的乌龙。
“沈月白!”
纪向荣在听说了客卿大夫说他以后不会再有子嗣的时候,心中恼怒不已,此刻再次听说沈月白压根儿没有怀孕,他心情十分复杂,起初,他觉得他已经有了纪云起,他并不在乎沈月白肚里的孩子,甚至想过不让她生下来,但是从听到自己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之后,他又觉得沈月白肚里的孩子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子嗣了,他又有些动摇,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他的心情犹如云霄飞车上下起伏,他感觉自己有些难以接受。
“不可能,不可能,你之前明明说了,我已经怀有身孕,这不可能。”
沈月白从来没有想过回府的这段时间对她来说会是这么难熬,纪语卿身受重伤,她没能等到丈夫的安危,却无缘无故地被人盖上个与人私通的罪名,接着又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厮混,最后却得知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儿压根不存在,她真的是万念俱灰。
“沈月白,你这个贱人!我要休了你。”
纪向荣忍着疼痛就想起身去打沈月白。
“纪向荣,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母亲?”
纪语卿的声音响起,纪晚夜寻声望去,就看到了及时到场的纪语卿,这么大的一场伦理大戏,怎么能少了纪语卿的见证呢。
纪晚夜不动声色地看向杜若,杜若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眼神,随后从怀里掏出油纸包好的瓜子递到纪晚夜面前。
纪语卿早上是被一阵又一阵惊叫声吵醒的,她不耐烦地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询问玉竹生了什么事情。玉竹出去打听了一阵,最后在房间的桌上现了一堆有关于沈月白手里铺子的事情,她顿时怒不可遏,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就让人把她抬到了浮曲阁。
“你母亲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敢来伤害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一个马夫?”
纪向荣口不择言,他下身传来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拜沈月白所赐。
“纪向荣?从我们进来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谁提过什么马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月白嘴唇颤抖,她回想起马夫口中所说的她腰上红色的胎记,也是了,这么隐秘的位置,除了纪向荣还有能有谁知道,她跌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一样。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你不守妇道是事实,纪府无论如何都已经容不下你了。”
纪向荣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纪向荣,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都看看你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好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母亲大呼小叫。”
纪语卿把一堆证据狠狠地砸在他脸上,其中包括他这些年在外为苏绾花的钱,还有转移到苏绾手里的铺子房产。
“母亲,你怎么样?”
纪语卿坐在软轿上,她也是脸色苍白,一头的汗水,可以看的出来,她正在忍受巨大的疼痛,她让人把她抬到沈月白面前,轻轻扶起沈月白,询问她的情况。
“卿卿,你怎么过来了,你没事吧?”
沈月白震惊之余抬头去看纪语卿,心中委屈痛苦顺势决堤。
“母亲,我没事,这样的混蛋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纪语卿此刻看着面色惨白的沈月白,心里尽是心疼,她贴心地替沈月白擦着眼泪,轻声安慰道。
“纪向荣跟苏绾这对狗男女并不是今天才搞到一起的,纪寒烟和纪云起也并不是什么二叔的孩子,他们从一开始就是纪向荣的私生子。”
纪语卿眼神淬毒一样看向站在角落的苏绾母子三人,她现在是行动不便,不然她一定要上前亲自给苏绾和这两个小贱种一人一刀。
“是又怎么样?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寻常,是沈月白太过嚣张跋扈,容不下我们,我们也是纪府的小姐公子,我们身上也流着父亲的血,这些年母亲为了不让父亲为难,已经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了,她说了什么吗?难道沈月白就不能受一点委屈吗?”
纪寒烟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她最看不惯纪语卿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到底凭什么。
“杜若,我还是第一次听人把养情妇和私生子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理直气壮的,不错。”
纪晚夜在一旁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对杜若说。
“纪向荣,我们十几年夫妻情分,没想到你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你当真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吗?”
沈月白感觉自己的信仰摇摇欲坠,好像有什么正在一点点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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