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见宁轻菡的腿上睡裙,被鲜红的血浸湿。
宁归晚的脸色,终究是变了。
……
时隔四年,宁轻菡又一次流产。
似乎还是同一个罪魁祸。
宁轻菡做了手术就昏迷不醒,病房外,宁宏华脸色阴沉到极致,宁溶悦正在安慰流泪的云舒,权相濡和他的母亲何芸箐也到场了,两人表情都很沉重。
忽地,宁宏华走到宁归晚面前,不由分说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宁归晚偏着脸,脸颊火辣辣地疼,心里想的是,刚打了宁轻菡一耳光,这么快就还回来了?
“你打孩子干什么?”云舒冲过来挡在宁归晚面前,“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是我以前太惯着她了,把她惯得无法无天!”宁宏华愤怒地指着宁归晚,“你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
“够了!”云舒不知为何,情绪忽然有些失控,边哭边喊“就算有错,那也是你的错,要不是你……”
“妈!”宁溶悦及时打断云舒的话,她过来挽住云舒的手臂,柔声说“妈,医生说轻菡需要休息,你小声点好不好?把她吵醒了,她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相濡,伯母,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跟妈陪着轻菡,不会有事的。”宁溶悦大方得体地安排,又跟宁宏华道“爸,你跟小晚也先回去休息吧。”
何芸箐却道“相濡留下来陪轻菡,我想轻菡醒来,最想见的是相濡。”
权相濡视线落在宁归晚身上,神色怔,像是没听见母亲的话。
女孩低着头,安静地垂着睫毛,哪怕脸颊已经肿了起来,她眉间却是浑不在意的神情。
何芸箐扯了扯儿子的衣袖,“相濡!”
权相濡眨了下眼睛,收回视线,“你们都回去吧。”
“照顾好轻菡,她才是你老婆。”何芸箐像是随口说,又像是刻意说。
权相濡垂在腿侧的手紧了紧,又松开,“知道了。”
……
宁归晚再次害宁轻菡流产的事,第二天就被铺天盖地地报道。
一时间,她再次被舆论推上风口浪尖。
公司里也是各种议论,宁归晚和往常一样,该工作工作,该吃饭吃饭,似乎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公司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更怪异了。
晚上下班,她坐电梯去地下车场开车,碰巧遇到金吉祥。
“金叔。”
金吉祥态度有些模糊,嗯了一声,顿了会儿,才开口“这就是你拿回公司的手段?都这么多年,还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耍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老董事长要是知道他疼爱那么多年的孩子就这点能耐,该多痛心!”
宁归晚听了,扬起红唇笑了一下,“金叔,有时候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金吉祥沉默片刻,道“即便如你所说,你这么被动,该如何拿回公司?”
“你要知道,宁轻菡若嫁进权家,你的胜算会更小。”
权家家大业大,有了这样一个妹夫,宁溶悦会得到更多董事及股东的支持。
“再等等吧。”宁归晚缓缓道。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撕破最后那层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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