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很生气,说道外人面前,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你冥顽不灵,我就戳你的痛处,你剪一个头,多少钱?五百块!烫一千,稍微做个造型,两千……这钱,来路正吗?你扪心自问。
啥?
剪个头五百,烫一千?你这是什么店?黑店啊。
黑店的生意,还络绎不绝的,理的人,来了一拨有一拨,说这里面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我可不信。
结果,马小国说道靠……爸,你那破手艺赚不到钱,那是你没本事,我赚着钱了,这是我有本事,你管我哪儿来的钱呢,不服你去告我啊!
接着,马小国又呵斥了我们一声还有你们两个,不剪头就给我滚出去。
呀!
狗眼看人低啊。
我立马坐在了剪头的位子上,说道过来……给我剪头。
“真剪?”马小国问。
我冷笑道几百上千的,我剪得起,没问题,快剪,快剪,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马小国听说我要剪头,立马换了一幅颜色,谄笑着拿起了推子,小心翼翼的给我剪头,堆着笑说嘿嘿……兄弟,刚才对不住,我脾气有点暴躁,你这质,可以的,特别黑特别粗,剪出来的头,那叫一个漂亮,对了,你叫我seven啦。
马小国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变化,让我感觉很诧异,我估计现在马叔的心里,肯定觉得马小国很丢脸,这人……为了钱,真的毫无节操。
马叔一气之下,出了理店,说看不得马小国这幅奴才模样。
他一出门,冯春生也坐在了理的凳子上,让马小国也给他剪一个头。
马小国花了三十分钟,给我们两人做了全套的洗剪吹,但有一点,比较奇怪,这家伙,在剪完了头之后,给我们接了一束头,就是把那束头,用铁丝绑在了我们的头上,接着,又取下了那根接上去的头。
等我们剪完了头,马小国让我们交钱,一人五百块,外加店长剪的头,一人再加二百。
剪了两个头,我们花了一千四!
我也是醉了,头一次剪这么贵的头。
而且说句老实话,这马小国的手艺不算差,但绝对说不上好,至少没看到什么太有技术含量的事情。
我们俩出了门,那马小国还卑躬屈膝的欢送我们走seven送二位哥哥离开了,下次有需要,还可以过来剪哦!
我们俩人真是一肚子的疑问——这马小国,为啥剪头这么贵还有这么多人来剪?他到底是凭什么做成这样的?凭借卑躬屈膝的奴才样?
我估计也悬……这人,肯定是有点什么阴森手艺。
我和冯春生到了车前,马叔正坐在马路牙子上面抽烟,见到我们过来了,马叔叹了口气,说我这儿子,真没救了。
我问马叔怎么了。
马叔让我们上车。
我们到了车上……马叔对着我们两人的头一摊手,接着,他的手上,一只手多出了一缕头。
那头,不是我们的,很短很细,两节手指那么长。
在马叔扯下了那两节头之后,那头还在不停的摇摆着,像是两只泥鳅,自动缠着马叔的手指。
“有打火机没有?”马叔问我和冯春生。
我说有啊。
“烧了它们。”马叔说。
我连忙掏出了打火花机,直接点着了那两嘬毛。
那毛在燃烧的时候,突然出了哇哇的哭音。
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哭音,嗷嗷的。
我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我在理店的一个角落里面,听到了娃娃一样的哭音。
马叔说这头叫“阴胎毛”,是他们“阴剃”的一种阴术。
这种阴术靠养,大体上,是用婴儿出生的第一批毛培养出来的。
“怎么培养?”我问马叔。
马叔叹了口气,说我是真没这个脸,告诉你们这阴胎毛是怎么来的?你说我们当年阴术更强,都是靠着自己的手艺赚生活,这年代,手艺人值钱了,我儿子还……还靠着阴术来赚黑心钱了,你说这,哎……家门不幸啊。
马叔哀叹了很多声后,最后,还是跟我们讲了这阴胎毛到底如何培养的。
“阴胎毛”玩意儿……确实阴森,邪得没边了。
它是婴儿第一批毛培养出来的,但还是不是普通的婴儿的毛,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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