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的七个人,都死了,当时他拼死抵抗才逃出来,不是他自私,而是他逃出来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那条路上全是血。
小刀闭上眼睛,忍下伤与痛,一会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沙哑的小声说。
“野人岭中有私兵把守的金矿。”
他跟着他哥和楚辞跑过几趟镖,知道野人岭可以避开山匪的那条线路。
可是在半路上遇到了乔装运黄金的沧州府兵。
几人迎面撞上,本也各自走各路,无事生。
可是一个新来的镖师驾的马车不小心撞了一下运送黄金的车子,他们就亮出了刀剑。
两伙人交手起来,箱子被撞翻,里面是黄澄澄的金子矿石!
楚辞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沧州知府6英在百姓心中可不算什么好官。
在位十几载,莫说有什么过人的功绩,不私自加重徭役,已经算是他积德。
野人岭中有金矿,要是据为己有,又已经是一州知府,做个土皇帝也未尝不可。
是谁都会动一下这个心思,更别提是本来就算是居高位的6英。
人就是这样,永远都满足不了自己的贪恋,得到之后就想再多一点。
楚辞让小刀先把伤养好,剩下的等大哥来了之后,几人再做商议。
苏静月在厨房将今天留下的面条都拿了出来下在锅里,又给楚辞煎了两个鸡蛋,淋上一直温着的骨汤。
苏静月正打算将面条给楚辞端到房间里去,就见楚辞开门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
“辞哥,面条好了,你快来吃。”
两人端着面条去了堂屋,堂屋有个大炕,上面摆着桌子,院子里的桌子淋湿了,只能到这来吃了。
沧州冬天冷,这里的人家都在堂屋烧了一口大炕,冬天一家人挤在一个炕上,暖和。
炕上铺了草席也不脏,两人直接坐上去,在外面奔走了这么久,还淋了一场雨。
楚辞身上又冷又饿,这会看见热气腾腾的面条,直接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苏静月看见他狼吞虎咽的模样,让他吃慢点,别噎住了。
楚辞摇摇头表示不会。
窗外的雨渐渐变小了,一些光透过乌黑的云,照射在窗框上,从窗纸透进来。
屋内,一个人吃面,一个人托腮看着。
楚辞吃饱喝足后,后知后觉的想着自己那可能两天没吃过饭的伤残兄弟可能还饿着的。
拿起碗起身对坐着的苏静月说“小刀他刚刚醒了,我去给他熬点粥。”
苏静月听见房间里的人醒了,想着那应该就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又听着他说要去给他朋友熬粥,想着自己刚醒那会喝的鸡汤稀饭。
这粥,要不还是她来吧?
不然吃了给人家饿的更晕了。
楚辞看见小姑娘的表情,再联想到自己的做饭水平,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欲盖弥彰的掩饰“要不还是你来熬粥,我。。。。。。。我去洗碗!”
他冲着苏静月扬扬手中的碗。
苏静月从他手里接过碗,和他说今天下午,楚明情绪失控哭了的事情,让他去看一下,在隔壁睡觉的楚明。
楚辞听到自己家的小崽子哭了,一怔,意识到身为女子的月娘和年幼的弟妹是和他不同的。
他早已见识过不少的鲜血,这些于他而言,司空见惯。
可是,对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却是陌生的,以及避不可及。
“好,我现在就去。”
楚明楚昭对楚辞而言,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听到自己的呆弟弟哭了,他立马就往隔壁走了过去。
“对了,辞哥,你给小刀兄弟拿衣服了吗?”
苏静月记得楚辞是空着手回来的,可是他朋友还一直光着呢。
楚辞听见背后月娘提醒,迈过门槛时,步伐踉跄了一下,回过头冲苏静月,尴尬的摸摸披散着湿的头。
呃,他忘记了。
罗大哥也没来。。。。。。。
反正他又出不来,再光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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