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站在桌子对面穿着一身粗布衣,不卑不亢的楚辞,脸上对他的兴趣更加浓厚。
“说说你刚刚说的那什么岭金矿。”
楚辞见这世子终于愿意好好听自己说话,将金矿的事情,再次向李玉白复述了一遍。
“世子,沧州是汉阳王的封地,此事恐怕牵扯的人远不止一个沧州知府,我们不好插手。”
张平听完之后,向主位沉思的李玉白低声提醒道。
楚辞听见之后,脸色未生一点变化,只是看着主位上的青阳世子。
李玉白看着下方镇定的楚辞,也觉得好笑,已经有人死到临头了,还如此面不改色的。
“为何来青州,你就笃定我一定会帮你吗?汉阳王好歹也是我的伯父。”
楚辞听到李玉白的话,也不慌。
他既然来了青州,自然是把一切都想了清楚,才敢单枪匹马的过来。
“世子难道相信权力的巅峰下还会有血缘亲情在吗?况且你们的母家可都是不同的贵家权宦。”
“金矿代表什么,世子自然知道,我今日来了青州,不代表日后汉阳王查不到。”
言下之意,世子你已经和我是一根草绳上的蚂蚱。
“况且世子可在朝廷来之前先去金矿和知州府探探情况,或许会有一些额外的收获。”
楚辞一点都不在乎他说的话是否大逆不道,就差直接告诉李玉白。
这么大便宜你不捡,你是傻子么?
青州这么近,你搞点黄金回来,谁知道呀。
李玉白听到楚辞的这一番话,真的是不知道说他胆大,还是笑他自大。
这小子看着和他年纪一般,心眼是真的不少。
“快马传书给父王,集暗兵一队围野人岭金矿,抽一队封地精兵抄沧州府。”
李玉白对着旁边的张平,吩咐下去,他这次势必要去沧州好好抄一下他这位伯父的老底。
楚辞听见李玉白的命令,心下暗松一口气,这件事就算是解决一半了,应该暂时是没有什么风险了。
想到楚家冲的月娘,他起身就要向世子告别,却被拦住。
“你和我们一起。”
沧州,6英的私宅内。
负责野人岭金矿的府兵,头此时正急得焦头烂额,火都快烧到家门口了。
这知州还在床上搂着小妾睡午觉,叫都叫不醒。
真的是急死个人。
他反复叫人去催,都没有得到回应,这上司是想拉着他们一起上天吗?
最后,兵头实在是着急,也不搭理一旁候着的小厮,直接冲到了卧房的门口。
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女子克制不住的娇啼声,缠绵绕耳,兵头的脸都红了,知州大人可真是醉死在温柔乡中,一点都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
他敲敲门,高声呼着“6大人,6大人,有要事急报。”
里面正在兴头的6英三番两次的被打扰,哼的一声,直接一个玉枕就往门口丢来。
玉枕砸在门上的声音,和男子被打断明显不爽的哼声,自然也被外面的人听到。
他往后萧瑟的退了一步,想到6英平时的残暴,和现在紧急的情况。
还是对着里面,仍然在白日宣淫的知州大人,补充了一句“是野人岭的事情。”
里面的声音顿时消停了下来,下一瞬间,门被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人打开。
他先是重重的给了兵头一脚,随后阴狠的说道“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杀了你。”
兵头摸摸嘴角被踹出来的鲜血,跪在地上,头抵着地,颤颤巍巍德说道“金矿被一个镖局押镖的人给现了。”
6英听着兵头说的话,目露凶光,上额突起,脸色变得狰狞可怕。
他冷声说道“安平镇人少,只要把那个镖局里的人都灭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这件事你去做,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不要再多出事端了。”
几十条的人命,在6英的嘴里不值一提,就如草芥一样。
让兵头的身子伏的更低,除了照做,他别无他法。
他们这些负责金矿的人,全家老少都在6英这个恶魔的眼线之下。
早已不是自己可以做的了主的了,要怪只能怪那个镖局的人倒霉,碰上了运矿的人。
他现在就去集兵,把这些知情人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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