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地上丝毫没有形象的徐雅之,丝毫看不出往日的端庄模样,初封庭心里面怪怪的“那你告诉朕,朕不懂什么。闪舞”
要不是时机不对,初云端都有一些想笑出来,她这父皇还真是耿直。
“我从十六岁嫁予你,二十多年来尽心尽力,你说我做错了什么?”
想到少年时两人甜蜜的日子,初封庭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初云端看着眼前的一幕并不着急作声。
“可是你贵为后宫之主,心肠狭隘,心思恶毒,在后宫行巫蛊之术,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呵呵。”徐雅之冷笑了两声,“年少许我白头,入宫门之后呢?后宫佳丽三千,我忍。可是你没看到吗?月婉容,江雨安,哪个不是爬到了我的头上!”
“简直不可理喻!”初封庭显然不能理解徐雅之的想法,“你是皇后!你若本本分分,后位永远是你的!可你何必明知故犯!”
“我要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你以为我只在意一个可悲的后位吗?!”徐雅之撕心裂肺吼了出来。
“冥顽不灵!”
初封庭是一国之主,意味着私人感情永远在理智之下,在他看来,徐雅之一族权势滔天,他没有想尽办法除去徐雅之的后位都是一种莫大的恩赐了。可是为何徐雅之还要做这些愚蠢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徐雅之疯狂地笑着。
初云端耳朵有些疼,往后退了半步,一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箱子。
初云端心里一震,和初云霍对视了一眼,把木箱子移了出来,打开是一排整齐地匕,另一边还是鼓槌。
初封庭自然注意到了初云端这边的动静,仅仅看了一眼,身上的血『液』便像凝结了一般“皇后,你口口声声说爱朕,那么这些凶器呢?”
徐雅之也愣住了,连忙跪着爬过来拉住初封庭的腿脚“皇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没有要杀你!我真的没有!”
初封庭一脚踢开徐雅之。人『性』都是自私的,看到那些人偶的时候初封庭顶多是愤怒,因为那与自己的『性』命无关,可是看到了眼前『裸』的刺杀自己的证据的时候,初封庭忍不了了。
“传朕令,皇后在宫中偷行巫蛊之术,买通杀手刺杀朕,废除皇后之位,凤印交由德妃保管!”
初云端与初云霍两人听到初封庭的旨令皱眉,看来之前刺客的事情终究是在初封庭心里面留下来痕迹。
初云霍心里是遗憾,初云端想的就简单多了,她的目的就是让徐雅之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至于后位,退而求其次不是徐雅之就好。
而初云霍没有人可以撼动他的位置了。
徐雅之听到初封庭的声音一瞬间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坐在了地上。
“初封庭,我恨你!”徐雅之闭上眼睛,算计了这么久,短短一个下午所有的一切都要幻化成泡影了吗?
徐雅之想着,心中愤懑不平,一下子晕了过去。
初封庭皱眉看着晕倒的徐雅之,最后还是念及一点微乎其微的旧情“宣太医。”
初封庭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密室。初云霍跟了上去,初云端走到徐雅之身边,眼神有些复杂。
绝望吗?心寒吗?上辈子所有人都是这么『逼』自己的,吸了一口气也离开了密室。
走出凤栖宫,天边已经出现了晚霞,今晚的晚宴也一定取消了的,初云端禀退了宫女,一个人走在回飞云宫的路上。
皇后似乎是起不来了,初云端心里面却没有轻松多少,一个人的没落偿还不了十万大军的白白牺牲,弥补不了自己上辈子受到过的诋毁与诬陷。
一步一步的走着,像是走过了几个世纪。闪舞初云端觉得,这边事情稳定下来要回一趟风城了,去看看沉睡在那里的将士们。
“公主!您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初云端刚刚走到宫门口,明月就已经小跑着走了过来。
初云端看着明月,眼神略有些复杂,最后还是伸手点了一下明月的鼻尖一笑“有什么好担心的?”
“嘻嘻,要让人开始准备晚膳了吗?”明月挽着初云端,举止亲密。
“晚一些吧,现在还没有什么胃口”初云端走到院子里的大榕树下,自己上了榕树上的秋千。
明月主动开始为初云端推秋千。
初云端闭着眼睛,早就已经入秋了,晚霞照在自己脸上带着丝丝的暖意很是温柔舒适。
“明月。”初云端忽然开口。
“奴婢在,公主,怎么了?”
“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初云端悠悠问出声,声音慵懒随意似乎是临时起兴。
可是明月了解初云端,初云端这决定不是临时起意。
“六年了吧。”
“是啊,母妃走的那一边,你就来了我身边。”初云端像是感叹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明月以为初云端睡着了,回屋里给初云端拿来了毯子盖上,刚刚给初云端盖上毯子,却听到初云端忽然出声。
“你是母妃派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