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端说到这里笑了一声,被绑着的赵峰旗却丝毫不敢放松,反而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怎么都渗得慌。
“我我我下次不敢了……”赵峰旗刚才的气势早就已经消失了,现在战战兢兢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哦?”初云端侧头,“你还想有下次啊?”
“不不不,不敢!”赵峰旗心里暗骂初云端的恐怖,明明没有说什么,但是打心里的就是让人害怕,真的是见鬼了。
初云端哼笑了一下:“那么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你是哪只手动的刀呢?这只还是这只?”
初云端拿着匕,冰冷的匕在昏暗的大牢中却泛着冷冽的光芒从赵峰旗的左手慢慢划到了右手。
赵峰旗的感观被无限的放大,只觉得冰冷的刀刃划过自己的手,然后隔着衣服划过自己的手臂、胸膛,甚至在胸膛的时候还微微顿了一下,更是让他僵住不敢动一丝一毫。还好匕又很快离开了他的胸膛往另一只手去了。
初云端收回匕,放在手中把玩着悠悠出声:“怕死吗?”
赵峰旗拼命地点头:“怕怕怕!我怕!”
“哦?你怕呀。”初云端又是灿然一笑,嘴角的笑意又慢慢逐渐消失不见,“那么你就生不如死吧!”
“啊!”是赵峰旗的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大牢,使得夜晚的大牢更加阴森。
“滴答”
“滴答”
匕的刀刃上有鲜血滴下,在干枯的稻草上绽放了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初云端在一瞬间就挑断了赵峰旗两只手的手筋,长长的伤口不断的冒着鲜血,囚衣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赵峰旗还在不断的哀嚎着,牢房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
初云端淡漠的看着鲜血从赵峰旗的手腕流出,面无表情,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打出两道灵力,赵峰旗的伤口瞬间不流血了。
“妖妖怪啊!”赵峰旗大喊大叫,他亲眼看到初云端打出两道光之后自己就不流血的!
“你你这个妖怪!我要告你!”赵峰旗还在不知死活的嚷嚷着。
初云端无视赵峰旗的喊叫,又是一股灵气打到了赵峰旗的哑『穴』上,顿时世界就清净了。
“这就算一点点的利息吧。”初云端叹一口气,端详着手中黑『色』的『药』丸,“夜,还长着呢。”
话音刚落,那颗黑『色』的丹『药』就准确无误地弹入了赵峰旗的口中。
这颗黑『色』的『药』丸和给风天鸣的那颗『药』丸是一样的,服用之后浑身上下就会开始疼痛,如千只虫子在撕咬一般的痛感,这可不是一般人手得了的,而且一颗丹『药』的时效有七八个时辰,风天鸣和赵峰旗有得受了。
不过唯一可惜的一点是这种『药』丸的数量少得可怜,不然初云端不介意每天给他们两人一颗。
“看好他。”
“是,公主。”
初云端从大牢出来的时候已经挺晚了,夜晚的风比白日里更加的彻骨一些,初云端拒绝了侍卫的请求,独自一人还要走回城主府去,走了好久身上的血腥味还是不散。
初云端一路皱着眉,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还没嫌弃玩就感受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波动。
初云端面『色』不显,心里面冷哼一声,正好自己今天心情不好,没想到撒气筒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初云端在道路的中心站主,只是一瞬间,原本道路两旁亮着的灯笼瞬间全数熄灭,只有清冷的月光将初云端的身影照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
初云端闭上眼睛,精神力一瞬间爆勘察着周围的情况,西北三个,东南三个,东北方向两个,西南方向一个?
初云端微微皱眉,总觉得西南方向不太对劲,应该不止一个人,可是自己却好像感觉不出来。
“嗖——”一只箭玉划破空气直直的往初云端这边而来,初云端没有躲闪,一道红『色』光芒飞出去与箭羽相撞,箭羽瞬间被燃烧殆尽。
初云端感觉到暗处的人『骚』动了一下,很显然没有料想到初云端居然会灵力,下一瞬间,从四个方向飞来了更多的箭羽,齐刷刷的往初云端『射』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1e_tit1e?}》,微信关注“”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之绽风华》,微信关注“”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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