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云才不管他如何想,只是心念一动,又从空间里取出一瓶泻药,朝侍卫示意“拿着吧。七殿下这病症积重难返,方才只是治标,还需再做巩固。”
“用药需因人而异,方才情急就算了,现在这瓶……”侍卫扯了扯唇角,盯着女人手中的小青花瓷瓶,眼神里带着阴毒,显然是故意为难,“不会有损皇子贵体吧。”
无损她就不会拿出来了。
不过好在空间还给她换成了瓷瓶!
乔卿云瞥了他一眼,唇角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模棱两可,暧昧不明“不知道啊。”
反正太子府上的人开的药,七皇子还真敢吃不成?
她是医生,又不是圣母,仇人就在眼前,此时不报复,更待何时?
她摇了摇头,状似满怀遗憾地开口“此药也是先师所留,专治呼吸不畅,只此一瓶,只是日久,药效如何,谁也不敢肯定。你既然忠心耿耿,不如替皇子试药,若是有异,弃之不用便是。”
这一试,不拉上几天,虚脱成人干,她跟他姓!
“接下来吧。”七皇子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病怏怏地闭着眼,“太子殿下,臣身体不适,怕是要扰你兴致了。”
元载淳毫不在意,扬了扬手,脸上带笑,端出了几分担忧的体贴模样“七哥快些回府休息,天色不早,这家宴本也该散了。”
七皇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连面子把戏都没做,就带着人走了。四皇子见势不妙,摸了摸鼻子,也干笑着告辞。
亭中只剩乔卿云与元载淳二人相对,一下子就冷寂了下去,气氛微凝。
最后是元载淳开口,打破了沉默“三日之期已到,看来那几条黑狗,今日可以饱餐一顿了。”
“针灸之术分明有用,这赌约,是我赢了才对。”乔卿云才不怕他,哼笑着,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捻着一粒葡萄往嘴里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治病疗伤,哪有一蹴而就,太子殿下还是平心静气,更有助于康复。”
“这么自信?”元载淳眼神一凝,突然笑了,死死地盯着她的表情,似乎想捕捉到什么细微的异样“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这般尽心,是想要什么赏赐?”
乔卿云怔了怔,指尖动作一顿,半晌,答非所问“太子殿下可有心上人?可有婚约者?”
“无。”元载淳微微眯眼,敛住危险之色,指尖在桌案上敲了敲,淡淡答。
“那我要殿下正妃之位。”乔卿云毫不犹豫,直截了当。
“太子妃?野心不小。”元载淳唇角扯出一个弧度,面无表情,喜怒莫测。
乔卿云却半点没有让步的意思,她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双手撑着桌案,微微歪头,望进他眼底的深渊,带着几分调笑,声音里的认真却谁都不会听错“天下之大,美人何其多,能治好你的毒的却只我一个。”
“不然你就等死吧,好、哥、哥。”
元载淳猛地一顿,袖里的手指紧紧攥成一个拳头,半晌,他扯着唇角,眼中一片冰冷“太子妃……呵,你想要的,恐怕不止是这么一个虚名吧?”
“我要活着。”乔卿云毫不隐瞒自己的目的,直言不讳,“我要太子府的权势做我的后盾,这个位置恰好可以满足,仅此而已。”
云和郡主之死,乔将军之死,背后都有一双手。她有预感,只有留在权利中心,才能接触到这件事的真相。
“你应该明白,就算不答应你,我也能让你跪在地上求我让你给我治病。”元载淳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冷漠,带着残忍的意味开口,“如果你没有这个能耐,那你就能亲身体会,挑衅我的人会得到什么下场。”
“回去好好想想,重新告诉我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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