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给我抬走!”
“我看谁敢!”
蒋元洲大吼一声,身上陡然出现了一丝戾气。
不过苏青戾气更重,她一脚踹碎了地下一块砖,“我看谁敢拦我!”
蒋元洲惊异的看着那块砖,决定采取怀柔政策,“王氏,因为你的过往,母亲总觉得面子上无光,在亲朋好友前抬不起头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让母亲一次吧。”
“觉得面子上无光,可以不娶我啊,当初又没人逼着你,或者现在和离也行。”
“绝对不行!”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与我和离,我嫁妆原封不动抬回家。二是把嫁妆还给我,我自己保管。你选吧。”
蒋元洲看了看慕容氏,慕容氏哀嚎起来,“真是家门不幸啊!娶进这么一个丧门星儿媳妇!”
“母亲,慎言!”
蒋元洲满脸阴霾的看着人们把嫁妆抬走,看那一抬抬的金银饰,铺子庄子的地契,别说慕容氏了,他也馋。
“母亲,来日方长,不着急。”
苏青把嫁妆全部放到自己院子里,金银饰地契字画这些收进了空间,其他都在外面放着。
上辈子也是这样,慕容氏把嫁妆拉到自己院子里,吴满珍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被墨荷说服了,要想活的好,就得讨好慕容氏,于是她就忍了。
自打失身以后吴满珍就变得极其自卑,别人都用这个点来打压她,蒋家人这样,她自己带来的人也是这样。
进了内宅,没有二夫人的地位,没有银子傍身,再失去下人的支持,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蒋元洲。
尽管蒋元洲对她态度冷淡,但她总幻想蒋元洲对她爱恨交加,只是因为她失了身才对她如此,为了讨好他,吴满珍对他唯命是从。
而蒋元洲这个畜牲,竟然在床上有虐待的习性,折磨的吴满珍苦不堪言,到后来只求一死,但那些刽子手,就是不让她死。
“墨荷呢?”
“去外院了。”
苏青微微一笑,墨荷别急,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等了好一会儿,墨荷气喘吁吁回来了,看苏青没问她,松了口气。
很晚了,都没人来给苏青送饭。
“春花,夏草,去厨房看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端过来!”
“是!”
过了一会儿,两人拿着四个大食盒回来了,“姑娘,好吃的都让我们给抢回来了!”
“对,我们还把他们的锅给砸了!”
“干的好,以后还这么干!”
奇怪的是,这次没人来找苏青的茬,等到了掌灯时分,蒋元洲来了。
“娘子,安歇吧。”
敢情白天那几下子,还是没把蒋元洲给吓退,他还想着睡她呢!
“冬雪,点香。”
白烟袅袅婷婷,蒋元洲吸吸鼻子,面前的苏青不甚清晰起来,“娘子,天色不早,安歇吧。”
他不看旁边的苏青,径直走到床前,脱衣服上床一气呵成,床上躺着昏过去的墨荷,一整夜颠龙倒凤,直至天明。
合欢香,让男女兴致大,但认不清交欢对象,尽享欢乐。
但有个副作用,连续用三次后,女子终生不孕,男子终生不举。
天还没亮,房门被“啪啪”拍响,“二少夫人,去给夫人请安了。”
睡在榻上的苏青被吵醒,蒋元洲和墨荷还没结束,她困顿的睁开眼,“秋雨,冬雪,给我去拎一桶水,越冷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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