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芙突然嘿嘿一笑,样子憨厚老实,有装纯洁的嫌疑,“这就不用了,不用。”她夸奖道“想不到你这只死白鹅还是有点用的嘛,不错不错。”
上官谨一怔,语气微微有些震惊“白……鹅?是说我?”上官谨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还是死的?”
“对啊!”孟芙突然大声说话,整个人底气十足,吓得上官谨一个机灵,眼光闪了闪。
孟芙继续说“你这么傲娇,不是白鹅是什么?”孟芙摆了一副姿势,“那鹅整天伸着个长脖子嘎嘎嘎走路。”她模仿的这姿势怎么看都觉得滑稽搞笑。
“噗!!!”上官谨直接笑喷!他又赶紧坐好,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我怎么就是白鹅了?”
孟芙反问道“难道不是吗?那鹅整天伸着个长脖子,眼高于顶,一副高傲的样子,其实它只是想掩饰自卑。”她说得那叫一个正经,那份自信无法撼动。
上官谨也被她这份自信感染蒙住,下意识问道“自卑?为什么?”
“因为它腿短啊!”孟芙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本该事实就是如此。她冷嘲热讽道“它抬起头走路就看不见它自己腿短,整天伸着个长脖子,挺胸抬头迈着个小短腿,一切都不放在眼里,自以为自己了不起,傲得不能再傲。自己看不见它的小短腿,以为别人也看不见,然后它的脖子就被拉得长长的,整天指手画脚嘎嘎嘎,自以为是的傲气。”孟芙演绎的形象生动,惟妙惟肖。
上官谨配合的拍拍手,他好似接受了这个理由,“好吧。”他又疑惑道“那我为什么是白鹅,不是天鹅?”
孟芙突然大声说道“天鹅?”她看着上官谨一脸的鄙视,语气冷嘲热讽。上官谨心里咯噔一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又要被孟芙嘴唰了。
孟芙继续冷嘲热讽道“如果是天鹅,你们家当年为什么会被宰被逼隐退啊?”她一口笃定道“既然在地上,那就是白鹅!白鹅,宰了就是一道菜,所以叫菜鹅。那既然都叫菜鹅了,那就是一道菜了,成菜了那便是死的了,所以你是死白鹅。”
上官谨心里一噎!长见识了。他终于知道不要和女人讲道理是个什么样的概念了,今天他算是领教了,他甘拜下风。“其实上官家当年也不算是被逼,只是不喜卷入尘世,卷入那些官场,参与那些勾心斗角的纷争,所以隐居了。”
孟芙总结道“所以你们上官家就是傲,只按着性子做事,不喜的事,不做就不做是吧。”
上官谨点点头说“上官家的傲,深入骨髓。”
孟芙又问道“那请问高傲如白鹅的神医又为何甘愿被我差遣呢?”
上官谨突然笑道“所以我是上官家的败笔!”
孟芙嫌弃道“所以上官家派了个败类来报恩?”
上官谨不怒反笑,脸上的笑容越扩大,忍着性子说“谢君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孟芙一听谢君华这名字缓了几秒,她嘿嘿笑着,“你为什么要叫我谢君华啊?”
上官谨嘴角的笑容收起,“你不是叫谢君华吗?”
孟芙说“谢君华,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给自己重新取了个名字,我叫孟芙,我弟弟叫孟演。我们的名字连起来就是敷衍,孟就是那个梦。”
上官谨笑道“你好像很喜欢在名字上下功夫,吕屠是旅途?”
孟芙欣赏的点点头,“我那些人一直想着两个口,霸气屠。”她顿了顿继续说“我去京泸这些日子,京城有生什么吗?还是皇宫生了什么?”
上官谨摇摇头,“说不清,不过我上次进宫,我看见个人。”
“谁?”孟芙下意识出口问道。
“诸葛半里。”上官谨想到孟芙对这人应该不认识,又说道“鬼医诸葛世家的传人,诸葛半里。”
“鬼……医?”孟芙重复着这两个字,她一听这名字就感觉有猫腻,“和你家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