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线被沈羡打断,“我不知道。”
车内顿时寂静下来。
话说到这儿,再没得聊。
时芊惯性沉默,而沈羡终于发动车子,等到车子拐过两个弯,沈羡换了话题:“你怎么和他们动起手来的?”
“就你们圈的那些破事儿呗。”时芊轻嗤,“五十多岁的人了,老不正经。”
“我们圈儿?”沈羡眉头微皱,“我倒不知道我又进了哪个圈。”
“娱乐圈呗。”时芊说:“除了喝酒就是上床,够乱的啊。”
沈羡淡淡道:“你这地图炮扫的也够大。”
这一次,谁都没让步。
时芊却扫了眼外边,“下个路口把我放下吧,就不劳烦你了。”
“这时候才想起说劳烦?”沈羡的车速稍快了些,刚好下个路口是绿灯,他直接疾驰而过,“是不是迟了?”
时芊偏过头看他。
她好像这时候才重新认识沈羡。
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桀骜不驯的沈羡。
他不疾不徐地说:“酒店,去吗?”
时芊心底那根绷着的弦儿一瞬间断掉,她勾着笑,“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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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熟悉的酒店。
许久没来,但这里设施如常,只不过房间里有些闷。
可在这种时候,谁也没心思去管房间闷不闷。
来酒店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进门的一刹那,时芊被沈羡抵在门上,隔着咫尺距离,他低着头问她:“所以,我还是你哥哥吗?”
时芊的胳膊抱在他腰间,声音如同呓语,“情哥哥——也是哥哥。”
沈羡瞬间破防。
她永远知道从那个口切破最为致命。
他吻她,而她热烈地回应。
从门口到沙发,再到浴室,沈羡在浴室里抱着她,然后折腾到床上。
在关键时候,沈羡困着她的胳膊,抵着她的腿,附在她耳边勾她,“宝贝,怎么不叫了?“
隔了许久,他堆叠的所有情绪在这会儿都发泄出来。
时芊觉着他不像是个人,倒像是头凶相毕现的饿狼。
他刻意攻克着她的敏感点,把她折磨到欲生欲死。
在她最耐不住的时候给予最凶狠的体验,却在之后平和温柔。
她次次觉得自己到达了云巅,却又在下一次觉得还不够。
沈羡好似刚撕开他的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