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学院里头谁不知道咱们仨玩得最好。”陆康满口说道。
赵景焕点了点头,又说:“既然如此,铁哥们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上次烧了藏书阁,我两条腿都被打断了,你们怎么不告诉曾先生你俩也有份。”
陆康脸色一僵,暗道这赵景焕怎么还翻旧账了:“这,这你都把罪名担下来了,我们俩再说,岂不是辜负了你一腔好意。”
赵景焕冷笑道:“我在家养伤三个月,也没瞧见你们来看望一次。”
陆鼎立刻说:“可不是我们不想去,是你爹不准人去看你。”
爹可是亲爹,虽然铁头了一点,但赵景焕向来护短,立刻说:“我爹是为了我好,免得我继续跟狐朋狗友玩耍,被人带坏了。”
“赵景焕,你说谁是狐朋狗友?”陆康脸色拉了下来,白面馒头的脸也红彤彤暴躁起来。
赵景焕淡淡说道:“你俩要不是,那就去跟曾先生自首,说那次的事情你俩也有份,不需要被打断两条腿,一人一条就够了。”
“你要是敢去,那咱们仨还是朋友。”
陆康陆鼎的脸色涨红一片,尤其是看到周围的同窗露出偷笑的脸色,顿时更加恼怒了。
“赵景焕,你怎么回事儿,我们兄弟俩就开一个玩笑,你自己胆大包天去烧了藏书阁,现在这是要反咬我们一口了?”陆康不悦的骂道。
赵景焕伸手拍开他靠在桌上的身体,冷笑道:“既然不敢,以后就别再跟我说什么朋友,我觉得恶心。”
“你!”陆康气愤不已。
“哥,咱别理他,他算个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陆鼎也说。
“赵景焕,你要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不是朋友了。”陆康顺势警告。
“没有我们俩,看学院里头谁会跟你玩儿。”陆鼎冷笑。
赵景焕冷笑道:“那还真得谢谢你们放过我,你们这种没义气的朋友,我还真不稀罕。”
陆康陆鼎恼羞成怒,冷笑一声纷纷坐了回去,摆出要跟他一刀两断的架势。
赵景焕却求之不得,若不是那次的事情就他们三知道,赵景焕是个傻的,被抓的时候只说自己不爱读书,才想要烧了藏书阁,如今翻供也无济于事。
不然的话,他才不会轻易放过这俩暗搓搓出馊主意,惹了祸全让赵景焕一个人承担的臭小子,非得狠狠收拾他们一顿不可。
赵景焕翻出自己的书,想了想还是将那本《三字经》先拿了出来,准备每日读一遍。
谁知道书刚拿出来,陆康就大声嘲笑道:“哎呦喂,我还以为某些人真的学好了,谁知道隔了三个月,你还在读《三字经》呢?”
陆鼎立刻一搭一唱:“哥,你就别说了,谁不知道赵景焕不学无术,连曾先生都管不了他,《三字经》虽然简单,但他就是学不会啊。”
赵景焕懒得管他们的冷嘲热讽,他来书院读书可不是为了跟两个小毛孩摆头。
自顾自翻阅自己的书,陆康兄弟俩还以为他怕了,顿时讽刺的更加厉害。周围的人不知道是畏惧兄弟俩的家世,还是跟赵景焕关系平平,反正无人为他说话,有些还迎合几声,可见这家伙在书院里头的人缘有多差了。
赵景焕却一心惦记着曾先生的藏书阁,只可惜曾先生如今都不肯见他,虽然他进了书院,但想要进藏书阁的话却不容易。
都是自己造的孽,不过这事儿不急,慢慢还总有能踏进曾家藏书阁的那一日。
低头迅速的复习完一遍《三字经》,赵景焕的脸色忽然一变。
沉寂的系统终于有了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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