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我不肯去啊?”洪芩听着她提起好几次小城,一直好奇那是哪里,无论去哪里,跟她在一起,就很好,而且,他还能做点什么了。
无论最终命运如何安排,追寻过行动过无悔已已
他握紧她牵上来的手,推开那窗口边的墙,往下跳。
自由落体的眩晕,并不让人恐惧,反而让他们安心进入了睡眠,五分钟后,他们躺在一张花床上。
洪芩与逸琪双双睁开眼,他们手指尖上沾着一点冰,在体温的热度里溶成水滴。
逸琪呼了一口气“他们奈何不了我们,因为我们不是云世界的原生民。现在,我们到小城了,行动又可以更方便些。”
顾念安他们与秋欣安几人相遇了,看见彼此,在若倾花苑的庭院。
秋欣安的紫黑力量,开始喷薄出身体散,生命境里的紫色,也在渐渐蒸腾,她的双脚慢慢离地,漂浮在半空中“所以,我要消失了吗?”
两分钟后却又落下地来,恢复平常。
“时机未到。”夏若俊说。
等两边的人,都再往前一步,地面出现几条细细的裂缝,忙停住脚步,斯初约试着往前再一步,她脚尖前的那条细缝,裂得更深了些“这……”
顾念安被身后的一股风力一推,往前几小碎步,好似跌倒状,她把手往前一撑,触到坚硬物,稳住身体,感觉空间在旋转,头晕晕的,视线模糊在细流淌着的薄膜片里。
“1与你分别时
2我还不懂离伤
3只道是来日方长,相聚有时
4多年后同他偶叙别
5心弦轻轻触动
6恨当时送意浅短
7今日来邀岁月静好”
“若倾花苑在旋动。”顾念安喃喃。
空间翻转,浮出四个泡泡,两两被包裹入泡泡里。
百里海辰觉到异样,想去抓顾念安的手臂,却已错过,他瞥了一眼与自己在一个泡泡里的何归远,背向他“守界者的执念诅咒,你自己还不知道背负着的是什么吧。”
何归远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嗯?”
“守界者有黑白两支,三千年前,羽白支族获胜,成为阳光资源的主要支配者,从此黑派一系只能在地下生活。
胜者为王,这些历史被抹成久远的空白,那黑派一系怎甘如此,他们种下一个个诅咒,其中一个就是针对守界者的执念诅咒。
纷繁诱惑,执念孰不生?执念化形现身,必会至少一个守界者对此着迷,而那着迷而生的执念,与执念化形的力量互互强化,终将成为黑派一系颠覆的重要筹码之一。”
何归远看百里海辰说话时,背部散出的灰烟,说“原来灵息人并非我们这个生灵境地连着的原着民,黑白守界者也对应着人间的生灵。如果说我中了诅咒,你怕也脱不了其身。”
百里海辰看见掌间的暗纹复生,喉咙哽塞只剩呼吸,他侧身,看见何归远跳出泡泡,扯了一块袖布,在掌中揉成一团火,往下一抛。
“执念之火烽烟起。”独孤鹤瞪大了眼。
站在他身边的夏若俊,锁紧了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祭祀执念的时机?”
夏若俊的株魅之力已完全恢复,他眼看着一束火苗,往顾念安出处冲,他猛得闪到那顾念安所在的泡泡顶部,火苗与他融合。
他青筋怒暴,用尽全身力气,在与那火苗的燃烧做博弈,他瞅见,上空有一撕裂口,是火苗下蹿的源头,他腾空飞上,用身体挡住裂口,感受到自己的身心,在熔化的路上,也感受到裂口处的慢慢降温。
独孤鹤乘风而上:“株魅甘愿牺牲自我,以扑灭执念之火,会引来甘霖。”他使出清灵之力,加裂口处的降温。
好几支穷奇、影人聚集周边,还有一群群在赶来附近的路上,看火势有下降的苗头,火鹤大喊:“不能让火就这么灭了,千年执力还未被冲击得释放出来。趁现在加加火,快了。”说完他带头吐火,一众在各自处跟上加力。
这关头,没人留意去听,时空深处,花草的千千结松动的声。
“如果我们还能遇见,一定还会一眼认出你吧,曾经那么纠缠难分。”草说。
“如果我们还能遇见,或许我已不记得这段纠葛,那尚未被时光冲涤尽的痕迹,我还会不自觉得向你靠近吧。”花答。
“这样也好,在那无数的时空,你不必,再那么多次地因我落泪,甚至陨灭。”草说:“如果还能在茫茫中,与你偶遇,我一定要全心爱你护你。”
花却说:“美丽的誓言,在时空的变换里,又有多少能逃离泡沫的宿命。如果还能在茫茫中,与你偶遇,我却希望,能守住自己的真心,无爱无恨,无喜无悲,不念不恋。如花而来,如烟而归。”
“若俊,若俊啊……”斯初约本能地冲出泡泡,冲向那火人燃烧处。
她飞过大火,向上而行,这一次,熊熊燃烧的火之烈,由地下冒出,滚滚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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