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看她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没有在继续追问,直接让动刑。
梅子看着左右架子自己的衙役也没有开口,只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虽然心里确实有几分害怕,但是自己也知道这时候要是把和平给说了出来,不仅是现在害了他,怕是也要连累他的名声。
梅子被按趴在地上,自然看不到身后的场景,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耳旁极掠过。
接着自己臀部就传来了一阵疼痛,梅子被着毫无预警的动作和身上的疼痛吓得叫出了声,但是身后刑邢的人并没有因为梅子的这一声呼喊而停下动作,也更没有因为梅子是女子就减了几分力道。
梅子咬牙忍着嘴唇都犯了白,还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周二河在边上更是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想上前去阻挠,又被边上的衙役给拉扯住了。
只一个劲的张口叫着让梅子说。
梅子像是没有听到自家爹爹说的话似的,眼神放空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嘴唇死死的咬着。
差不多在棍子落了十多下的时候,身后就能看到微微的血印。
周二河更是急红了眼,生怕在打下去,这闺女就不行了。
刚想张口说话,就被大门外突然传来的话止住了话头。
“大人,你让周梅招供的人就是我。”
门外想起的这一声让公堂里的众人都停下了动作,纷纷往声源处看去。
只见围观的人群中从中间让了一条路出来,很快看到了一个身着捕快长衫的男人走了进来。
梅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吃力的转过头看了身后一眼,待看清来人时,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嘴里念叨着。
“你怎么来了,这事跟你没关系啊!”
男人看着梅子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样子,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配刀。
一双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心疼和自责。
忙忙的几步上前跪在了梅子身边,开口看着坐在上的县太爷,一派从容的说到。
“大人,属下就是传言的另外一名当事人。”
县太爷看着这俩人的样子,脸上漏出来一派了然的表情,心里也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个刁妇,这是本官衙门里的捕快,前段时间跟着本县令去了临县,昨晚才回来,他那里有机会去杀人啊!”
说完由不解恨的看了周大婶一眼。
“来人给我拖下去大刑伺候。”
周大婶此刻早就没有了刚才一脸嘚瑟的样子,只剩满脸灰白,和嘴里不时叫着大人饶命的声音。
堂上的众人听着她这声音就当没听到似的,只等着行刑的衙役把人托远了,公堂里这才安静下来。
和平用眼角余光看了眼梅子,看她脸色白,额头上面也微微的瞒着虚汗,咬牙忍住了想把人抱起来的冲动。
回过头一脸正色的看着上坐着的县太爷到。
“大人,关于这件案子属下已经查证过了。”
县太爷看了下跪着的和平一眼,又意味不明的看了坐在左侧的县丞。
“哦,那就报上来。”
县丞被县太爷那一眼看得腿都软了,此刻只希望和平能把事情给说清楚,希望到时候自己的责任不太大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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