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流皱了皱眉,现在是回京第三日,走了三个月,难道不需要处理公务吗?
“那女皇陛下在哪?”他问。
对面二人小幅度的互相推搡了一下,最后小声说道“女皇陛下现在在永安宫,凤君住所。”
话落,抬眸之时见苏锦流愣,二人行了一礼赶紧离开,苏锦流的身后跟着灵稚,见她们走也不说什么。
只是目光看向苏锦流的时候他开了口“公子?咱们现在如何?”
一句话唤回苏锦流的思绪,本想在太清殿等着,可是想到景晏的性子,若是去了哪一个地方绝不会轻易离开,他还是往前面看了一眼,之后缓缓开口“去永安宫吧。”
灵稚闻言立马跟上,其实他们很少去永安宫,因为女皇陛下曾经下过圣旨——
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去往永安宫!
他们两个人走着,可是步伐却感觉越来越重似的,到了永安宫的门外,他远远就看见了二等侍从张悠雨。
还未开口,那人便跑了过去,朝着苏锦流行礼,苏锦流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女皇陛下在吗?”
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模样,因为永安宫是凤君住所,自己哭丧着脸给谁看?
而且女皇陛下外出归来,寻找凤君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他的话有些无用,但是张悠雨点了点头,她说“女皇陛下自然在这,只是现在同凤君在一处。”
她说后面半句话的时候小心翼翼抬了抬头,下一刻见苏公子说“无事,我等一会就好,不是什么急事。”
永安宫外的如光见张悠雨和对方说话,仔细想了想才吩咐人去拿桌子椅子。
丞相公子远道而来,他可不能失了主子的身份。
屋内的纪铂染躺在景晏怀里,小声喃喃了一句“妻主,你白日宣淫。”
他的声音微弱,仿佛幼兔一般惹人怜爱,景晏的眸光一深,她说“若不是你腹中的孩子,本皇今日非要宣淫不可!”
话落,她就吻上了纪铂染的唇,纪铂染就好像一种毒药,让人上瘾,让人不自觉的关爱,住在心间怎么也不放松。
初见纪铂染时,只是一个眼神便再也不敢放他离开,现在过去九个月,但是内心的喜欢愈加明显,一点都没有消退的意思。
屋外的苏锦流坐下之后,看了一眼旁边的桌子。
那里摆着女皇陛下的奏折,上面还放着凤君的针线。
桌子不大,所以东西放在一起,仿佛二者融为一体一般。
如同此刻的屋内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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