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目光看着“芬芳”。
在苏锦流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偏了一下眸子。
却没说是谁,而是道“你无需知道。”
他虽然很少出现,但是主子和女皇以及苏锦流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奉命保护苏锦流,但是也不能让对方知道。
言罢,他手中的剑尖抵于“芬芳”脖颈。
刹那间,“芬芳”好似神色变幻,下一刻躺在地上,剑尖“刚好”略过空气。
“芬芳”抬手捂住了眼睛,却是听的出她的哽咽声。
灵稚一点都不同情她,公子一句很正常的话。
到了她这里竟是如此肮脏之事!
此刻屋内的苏锦流看了黑衣人一眼,下一刻他拍了拍灵稚的手,这才说道“今日之事便如此解决吧,无需闹大。”
现在正值旱灾,人心惶惶,自己本也不该来这里。
进了这扇门的人所求不就是个这?
对方并没有做错,是自己不懂罢了。
黑衣人的剑朝着“芬芳”,不过在听见这话的瞬间,他看了苏锦流一眼,见对方神色认真,下一刻收回了手中的剑。
“芬芳”见状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嘴上还带着几声急切的“爹爹”!
虽然感觉不出恐慌,但是屋内的人没人在意她。
此刻屋内只有三人,苏锦流朝着黑衣人行了一礼,这才道“谢公子,既然公子不愿说主子是谁,那您便是锦流的恩人。”
廖代正皱了皱眉,自己是奉凤君之令保护对方的,怎么成了他的恩人?
“纪家军!”一句说完,廖代正自窗户离开。
苏锦流却是看着那里久久没有回神,纪家军是纪铂染母亲的军营,纪铂染入宫当凤君,身边自是应该有人。
想到刚才的那句“丞相公子苏锦流也是你能碰的?”
苏锦流的内心不知怎么流露出一股暖意。
从始至终自己都未和纪铂染说过一句话,可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就证明了他的心意。
对方同样知道自己的存在,心里也会心存膈应,但是对方却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反而派人来保护自己。
相比起来,自己日日想着人家妻主,到底还是自己错了。
想明白之后,也不想纠结曾经,带着灵稚出门准备回丞相府,可是刚刚开了包厢的门,就见鸨爹在外面站着。
怒气凶凶,双手叉腰,有些凶神恶煞的架势,他的身后跟着几名男子,看起来娇滴滴的,可是手上却个个拿着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