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去探寻她的唇,轻轻柔柔的覆上去,尝到清冽的甘甜,终于按捺不住,用力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芳香。
舒月觉得自己身体瘫软,任由对方搂着自己,两个灵魂痴缠在一起,像是迷失之人找到自己的归宿。
灯光熄灭,房间里瞬间漆黑一片。
舒月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突然意识到,今天晚上不会要……
她不想生孩子啊,至少现在不想。
于是赶紧挣脱开:“不行。”
程山压制着自己,努力说的平静:“我知道,你脚有伤。”
又将她托起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不自觉的用手抚上她的头发,小心翼翼而又无比珍惜的摩挲着。
此刻舒月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早已对他动了心。
程山感慨:“睡在床上的感觉,真好。”
舒月嗔笑他:“以前让你睡,你不睡。”
程山:“现在可以不划三八线了吧?”
这在舒月看来就是一种调戏,“不行,还得划三八线!”她瞬间挪动身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程山拉起她的手:“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早上起床号刚吹响,舒月就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今天程山还乖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她,她突然觉得——“喂,你这么盯着我看,有点恐怖。”
程山对她笑了笑,“好看!”
舒月觉得这男人表面上的清冷,都像是装的。
程山又问她:“你好点了吗?”坐起身看了看她的脚,“要不要再去医务室看看?”
舒月感觉已经好多了,摆手不去。她以前很少崴脚,崴了也很快能好。
程山主动担起了做饭的职责,早上煮了大米粥,又拌了个黄瓜。程白杨吃的小心翼翼,好像饭菜有毒一样。
而程山全程心情欢快,程白杨不明所以,问他:“爸爸,你怎么吃的这么高兴?”
舒月说:“他嫌我做的饭不好吃,他喜欢吃自己做的饭。”
程山瞪了一眼,她假装看不见,心里狂笑。
中午的时候,小李给送来了食堂打的饭菜,舒月一数,一大三小四个人,竟然打了五个菜!
舒月问小李:“怎么打这么多?”
小李笑笑:“程营长说,每样来一个。如果不是饭盒不够,还能多打几个。”
够了够了,这是准备晚上让她吃剩饭吗?
舒月又问:“他今天很忙吗?”怎么自己没回来。
小李说:“明天有人要来视察,今天正在加急训练。”
第二天上午,舒月觉得自己的脚好了百分之九十,坚持要去食堂。
她既然接了这份工作,就不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要有个工作的态度。
今天的炊事班格外忙碌。除了中午伙食以外,还要准备三桌接待餐,上面交代了,要好好准备。
好巧不巧,小黄和小李都发烧、上吐下泻的,所以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