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过,六七十年代的时候,虽然不是包办婚姻,可也基本上是结了婚,名正言顺了就发生了关系,然后生孩子,过日子……有几个人是感情到了再发生关系的?有些夫妻一辈子都没生出名叫“爱情”的物质。
看到程山回来,脸上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她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躺在床上主动蹭在他怀里,却有忍不住皮一下,调戏他:“你干嘛去了?”
程山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吗?再问,我就真把你……”
舒月后悔了,这时候的男人不能再火上浇油了。“好了好了,睡觉。”
她躺在他怀里,安心的睡了。却不知道,抱着她的男人失眠到半夜。
第二天早上,舒月把包子热上,熬了点米粥,突然想起来昨天中午带回来的酸辣风爪,还躺在饭盒里。
正好,腌制的时间长了,味道更好。
端上桌,三小只看着眼前的菜,是鸡的爪子,又看上去很辣的样子,都不敢动筷子。
程山也有点嫌弃,“我……我不吃鸡爪子。”
舒月自己吃了起来,心里骂他不识货,不吃白不吃。
程山看她辣的脸都红了,也试着尝了一口。
然后……一饭盒就被他消灭光了。
舒月:“不是不吃吗?”打脸真快。
程山:“你是不是放了大麻,怎么吃着上瘾呢。”
舒月:“我也得有地方买大麻才行啊。”
程白杨:“什么是大麻?”
程山摆手:“怎么什么都听?!不该听的别听!”
舒月刚到食堂,就听小黄说:“昨天那个酸辣风爪,一开始没人敢吃,后来尝了以后又争着要。他们问今天还有没有?可是哪儿去找那么多鸡爪子呢?”
舒月笑笑:“慢慢攒着吧,攒够了再做。”
这几天她照例每天把孩子送到方大嫂家,上午到食堂当“临时工”。那些菜邱胜利都已经做过一遍,甚至还活学活用开发出了几道新菜。
舒月对自己的教学成果表示很满意。
最后一天的时候,舒月跟大家告别,邱胜利却叹口气说:“你要是也能来当兵,留在我们这儿多好?”
王志国和小黄、小杨他们笑得灿烂:“就是就是。”
她心里摆摆手,还是算了吧。
上大学军训的时候天天累的想死,她可不干。
她笑笑说:“你们这不需要我了。家里的三个孩子还需要我。”
邱胜利想到这里,觉得不好意思,忘了她是个军属,还有几个孩子要照顾,“对不起,我都忘了……那要不然我拜你为师吧?以后你要有什么新菜,教教我怎么样?”
他现在觉得,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有真本事,就可以当他师父。
舒月倒是不吝啬跟她分享,不过叫师父是不是有点过了?
看她犹豫,邱胜利立马喊她:“师父!”
她突然就想起了孙猴子和猪八戒叫“师父”的样子,苦笑了一下:“别别别,以后咱们互相学习,互相分享。”
为了避免更尴尬的场面,她留下一句:“以后我有空就来看你们。”然后就溜走了。
程山这几天中午偶尔来,也不是每天都来接她。
自从上次被视察之后,营部里安排了新的工作,他中午的时候走不开,就在食堂吃点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