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在挑拨她和程山的关系。
舒月淡淡的说:“关平露啊?我跟她不熟。退一步讲,亲不亲生跟你有关系吗?难言之隐?当初是你逼着我结婚的?”
江开霁一脸尴尬。
“不是你逼我结婚的,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看着江开霁愣了一下,舒月又说:“可能你还不清楚,我丈夫是军官,你知道有一种叫破坏军婚罪吧?”
江开霁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是为了你好。你误会了。”
他之前听说舒月丈夫是军人,认识了邬利朋,知道他也是江东省的之后,便有意无意的跟他打听过,不过没打听出来。他断定孩子不是舒月的,便想着舒月这个后妈,是不是结婚的时候有什么难言之隐。
确实有很多家庭条件不太好的女生,早早的被家里逼着结了婚,嫁了一个各方面都配不上她的男人。
可是她们现在考上了大学,还是国内顶尖的大学,完全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且没有爱情的婚姻本就是畸形可耻的。
他不自觉的把舒月代入了苦情戏的女主,希望帮助她、让她彻底觉醒。
所以他想找机会试探一下,没想到受到舒月严词驳斥。
尤其听到破坏军婚罪,他这才想起来,军婚可不是随便就能离的。
吓得一个激灵,彻底不敢有想法了。
他狠了狠心,尴尬的解释:“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你很优秀,我非常欣赏你,希望以后能做朋友。”
知道他的心思,做朋友也会别扭,舒月拿出书来,“还给你吧,你应该也不需要看这个吧?”
江开霁看到舒月有点生气,要还他书,赶紧跟她再见,调转方向往回走:“啊……你先拿着,我真看书”,说着就蹬着自行车走了。
舒月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出了声。
哎,就是个小男生,胆子也不是很大嘛。
他是清大的学生,智商方面自然不用说。但情商着实堪忧……尤其是感情方面。
清大校园内便有一个邮局,离家属院不远,舒月收到两个信件。
一个是程山寄的,她拆开一看,是自己获得嘉奖的喜报证书,着实惊喜!
另一个信封里,是艾冬雪给她写的信。信上艾冬雪首先跟她说了一下嘉奖的事儿,另外还关心的问她在京市怎么样,生活怎么样,学习怎么样,孩子怎么样……问了一大堆关心的问题。
舒月看着一大堆问号,脑子里就浮现了她絮絮叨叨的模样。打算有空给她回个信,再买点什么土特产之类的一并寄回去。
上次张英给她留了电话,约定好每周五下午,舒月给她打电话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有新的房源出来,张英就带她去看房。
这周六下午,舒月又去看了一个南城的四合院。
这次的四合院比上次看的那个小院要好点,但是地理位置靠南边,地段不够好。张英让她再等等看,以她的经验还会有更好的房子出来。
除了上课学习以外,舒月有空的时候开始翻译那本《星星与七英镑》,还特意去新华书店买了本英语词典。
因为是上世纪的英语书面文学,所以有些用语确实有些难以理解。好在她记得自己看过这本书再结合字典,翻译起来倒也没有太大难度。一周的时间过去,已经翻译了不少。
舒月算了算,照这个进度下去,她在这学期结束之前应该能翻译完整本了。
周四下午上经济学课的时候,冉珍珍告诉她:“校医院的老师让你亲自去一趟。你的体检报告我没拿。”说着皱了皱眉,疑惑又担心的道:“很奇怪,国芬的我就拿到了,但老师让你自己去一趟。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她这么一说,舒月也有些担心,自己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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