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三小只一人一个面包一个炸糕,舒月还做了个豆角焖面,配着拍黄瓜、花生米等凉菜,三小只竟然一人又干掉一碗。吃完以后仿佛回了大半的血,立刻都打起了精神。吃饭后看着新买的东西,爱惜的看来看去,好像有点开始期待开学了。
开学第一天上午,舒月先去了趟宿舍,作为住宿生的其他三个人都已经到了。
冉珍珍和田国芬看到舒月惊得跳脚:“!!!”
关平露也惊得合不拢嘴。
她们齐声发问:“你怀孕了?!”
尤其是关平露,她之前对别人不太关心,也没有特别注意,这会才发现舒月怀孕,“我一直都没看出来。你怀孕几个月了?”
舒月看她们惊喜的样子,觉得特好玩,好像是自己憋了一个大招、成功引起了她们的注意。她笑着告诉她们:“怀孕七个月了,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生了!”
冉珍珍直呼:“我的妈呀!”
田国芬大喊:“我的天呐!”
她俩平时跟舒月走得最近,如果别人没发现好像情有可原,她俩都没发现就说不过去嘛!而且上学期结束的时候,舒月都怀孕五个月了,她们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她俩围着舒月转了好几圈齐齐打量着,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没发现最亲近的室友、最亲密的朋友、最值得崇拜的偶像怀了孕,她们竟然都发现不了。
冉珍珍懊悔:“我俩太不合格了,都没发现!也没好好照顾你!”
田国芬也有点自责:“就是!咱仨经常一起上课一起吃饭,我们俩竟然……我觉得我有罪。”
冉珍珍:“我也是!怎么这么粗心呢!”
舒月拍了拍她们的肩膀,“行了行了,我就是要给你们惊喜,你们这样子够我乐好几天了哈哈。我比较瘦,后来穿的衣服比较宽松点,而且医生都说我不显怀,不怪你们。”
新学期的关平露看上去平和了很多,关心的问:“那你什么时候生呀?男孩女孩?到时候上课考试会影响吗?”
“差不多还有两个多月就生了。不知道呢,医生没说男孩女孩。肯定会影响上课,没办法,我准备明年把这些课全都补修一遍。”
冉珍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体育课都请假了,原来是怀孕了!”
田国芬也发现了端倪,“是不是开学体检查出来的?当时校医院老师还让你亲自去一趟!”
舒月肯定了她们的猜测,“对对对!就是那时候,你们终于反应过来了啊?真迟钝!以后别的事儿可别这么迟钝……”她朝冉珍珍使了个眼色,“听说我老乡邬利朋也来了,还给你带了特产?”
冉珍珍有点羞涩,眼神有些扭捏躲闪,呢喃道:“都开学了人家能不来吗?他也就是顺带的,看在你的面子上,让我们大家一起吃呢。”
舒月暗自吃瓜。邬利朋各方面都不错,客观地讲,对冉珍珍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这还得人家当事人双方乐意才行。她好像能看出点苗头,冉珍珍的反应,应该也有点好感,两个人更像是暧昧期。
到了上课的教室,他们系的其他人也都发现了舒月怀孕这件事,各个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实在是因为太突然,好像是一夜之间肚子变大的那种感觉,所以才觉得惊讶!
蓬修然老师清了清嗓子,给他们上课。下课后把舒月叫到办公室,冉珍珍有点担心:“咱们上学期间怀孕老师不会为难吧?你一个人去能行吗?用不用我俩陪你去?”
舒月笑了笑,她们的担心是多余的,“没事,老师上学期就知道我怀孕了,我早就跟咱们系的老师报备过了。他找我是别的事儿,你们还记得江开霁那本书吗,我翻译完了,老师说会给我提意见。”
田国芬:“行,那我们在外边等你吃饭。”
舒月跟着蓬修然去了办公室,蓬修然指了指舒月的肚子,关心了几句。然后搬了个凳子让她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
他拿出她的翻译手稿,认真的笑道:“我暑假认真看了一遍,你翻译的很形象生动。其实你这种意译的方式我是赞同的,咱们汉语言文化博大精深,音译往往就变了味,而且好好一本名著还变得了无生趣,简直糟蹋。实话说,你翻译的真不错,有一些小地方我已经修改了,而且我还找我外文出版社的朋友看了看,他有意向要出版中译本。作为译者,需要征求你本人意见,你同意吗?”
舒月原本就是练手学习的,也是诚心求教。没想到蓬老师不仅帮她修改了小错误,还帮她联系了出版,简直太惊喜了!
舒月一时间有点激动,她感激的看着蓬老师,“太谢谢您了,蓬老师!如果您真的觉得到了出版的水准,那我同意出版。我也觉得目前我们国家的外文资料太贫乏了,如果能引进一批不论是文学名著,还是其他科学技术方面的文献资料,我觉得都是有意义有价值的。蓬老师,我还有想法,您觉得能不能在咱们院系成立一个翻译小组?咱们可以有自己的计划,也可以看看其他院系的需求,组织翻译一批出版物?”
她记得,七八年底会改革开放,往后与国外的沟通交往会更加频繁,而翻译则是重要的工具和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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