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商业上考虑。一个在家拿孩子出气的人,你觉得这个圈子里大家会怎么看待你们呢?有些事情,不是做的隐蔽别人就不知道的。你即不缺钱,给他个优渥的生活,难道还能让你倾家荡产吗?竟然不想管他,就把钱给他,起码不要从物质到精神都欠他,也欠他妈。”
闻天朗抓紧手里的皮带,看向闻烈。有时候,他并没有想打他或惩罚他,但是听到身边的人说的那些话。他又气不打一处来,即恨他心狠,又气他不成材。而闻烈的硬骨头也是像极了他母亲,说话一点不服软。哪里痛,他往哪里踩。
从不道歉不说,还要骂上两句。这是不欠打吗?
只是,他说什么也没想到,闻烈今晚竟然人如其名,烈成这样,拿刀自杀,呵。
“行,我给季总一个面子。这事,便算了。”闻天朗最终认输说到。
季玹便扶着萧雨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季玹看了闻烈一眼。又开口对闻天朗说:“他的衣服是我买的,闻总,教孩子的方法很多。你的教法我不敢苟同,换句话说,他穿着一声旧衣,无人打理,丢的也是你的面子。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闻家,有一个脏兮兮的儿子?”
闻天朗一愣,这才知道,原来圈里大家都这么看他的?就觉得为什么大家有时候眼神怪怪的,这么说来,他虽然没给他新衣服。但是,学校一直都是最好的,他的同学自然也有很多是他一直在来往的人。
他儿子的形象,恐怕是深入他合作伙伴的内心了。闻天朗第一次为如此的教育方式感到深深后悔,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选择了这样的教育方式?
其实,哪有为什么?闻天朗自己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儿子,加上有后妈挑拨,因此,就只想着让孩子难堪难受。好像,这样,就能看到他母亲服软一般。
萧雨被季玹扶着离开闻家的院子,一到院子外面,萧雨就立马站直了。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简直利索的很。
季玹无语看她片刻,问:“刚才没事吧?”
萧雨摇摇头说:“没事,他推我的时候,我就顺应他的力道倒地了。”
“两家住的这么近,他们早晚知道你没有怀孕的。”季玹说。
萧雨一点也没有担心地回:“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怀孕了?”
季玹一愣,指了指闻家的院子说:“刚才在里面的时候,你说肚子痛。”
“他推我我肚子痛有什么不对的吗?”萧雨反问。
季玹:“……那刚才那家夫人你说没动胎气,你说你动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动胎气了,我只是说‘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可事实上我确实不是啊!”萧雨一脸无辜。
季玹:“……你给了他们这样的想法。”
萧雨双手一摊:“那只能怪他们胡思乱想了。”
这回季玹彻底没声了,他看着萧雨说:“你可真是神人啊!”
萧雨哈哈哈哈昂头大笑三声说:“生活所迫,生活所迫。”
季玹叹口气,回到家里以后,两个孩子还在看电视。看到萧雨回来,季瑜赶紧把声音调小,萧若光看了季瑜一眼,越发认真地看电视。
季瑜问萧雨:“妈妈,隔壁怎么了?”
萧雨说:“隔壁烈烈的爸爸打他。”
季瑜一愣,说:“他爸爸干嘛打他啊?”
萧若光这才心不在焉地转过来说了一句:“是不是那个小哥哥不乖?”
季瑜也愣了,问萧若光:“不乖要打吗?”
萧若光点头:“嗯,很用力打。”
季瑜一个哆嗦,说:“爸爸就从来不打我。”
一半心神还在电视上的萧若光一听,马上羡慕地看着季瑜说:“姐姐,真好,你从来没有被打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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