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在场的其他人也看了过来。这边是青年组,参赛选手在18-28岁。
在场不少都是20左右的年轻女性,这个组对于费雨桐这个年龄的也是难度比较大的一个组。18岁和28岁之间还是有着一些差别的,倘若练琴的时间晚,那便更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了。
“老师跟学生一个组,这要是输了,可就丢脸了。”
萧雨看着进来的谢海芸,她穿着大红色的礼服,颜色大胆吸人眼球。她也发现萧雨看了过来,便嗤笑着说:“对吧老师!”
萧雨看着谢海芸露出一个笑容,问:“好久不见了,和富老师学的怎么样?”
谢海芸冷笑:“她比你专业多了,她能够弹奏出很多我不会的。”
大概是两人之间的话语有点冲,工作人员便进来警告:“后台吵闹或嬉戏都将取消比赛资格。”
谢海芸这才不再挑衅萧雨,骄傲地一甩头准备离开。
“谢海芸。”萧雨叫她,谢海芸冷笑连连,没准备理会萧雨。
“谢海芸!”萧雨又叫了一声,谢海芸连应都不应,萧雨只好说:“你刚才甩头太用力,头发散了。”
谢海芸:“……”
萧雨:“这样会被扣分的,你知道吧!”
谢海芸:“……”
季玹带着两个孩子坐在下面,看着上面一个个着装齐整上台,因为比赛是有时间限制的。所以,很多选手没有弹完,甚至出现一两个选手不甘心,在老师摇铃后还在继续弹奏的现象。
有些选手上台时走路同手同脚,有些直接在台上忘记了曲谱,有一些曲子奇奇怪怪的。
季玹并不觉得这些出状况的选手都是技术不好,但是状况百出却是事实,季玹便知道,台上的压力,也许是坐在台下的自己所不能理解的。
季玹抽出手机,给萧雨发了条短信:“萧雨,你是一名音乐家,我和孩子在台下等你。”
“35号,萧雨。”
随着工作人员的叫声,萧雨放下手机,将包放到柜子里。然后走到幕布后面准备,紧张吗?
那是当然的,所幸作为演员,给了她不少在观众面前表演的机会。
但,还是紧张的,甚至出现恐惧感。原身不是没参加演奏会,但她的每一场演奏都以失败告终。虽然她的技术确实没有巅峰造极,到不了国际舞台。
但是,绝不可能在比赛中一次次的失败,究其根底,是恐惧。原身身上的压力过大,父母活着时母亲的督促和父亲的背影压着他,他们去世后原身便自己背起了一座山。每一场比赛,原身都有着一种生怕技术没有准备就绪的感觉,即使她在比赛前尽心尽责地练琴,但结果总是每况日下。
这里和娱乐圈不同,是新的战场,也是她必须要走的路,她得活下去。
“到你了,去吧!”工作人员出声提醒。
萧雨双眼直视前方,一直走到舞台中间,然后对着台下最靠前前得5个评委问好。萧雨面带笑容,却也庄重地说:“我叫萧雨,我参赛的曲目是《叹息》。”在这个舞台上,不需要多么艳丽的语言,只需要庄重的态度,和这一句话。萧雨坐到琴凳三分之一的地方,双手放在下面。
萧橙说过,不要急,女儿,深呼吸,放松,不要受任何人的影响。确定了吗?那么……把手放到琴上吧!
萧雨将双手放到琴上,一如萧父曾经教的那样。
萧雨选择李斯特的《叹息》在于它不仅仅是一个注重技巧的练习曲,同时也非常注重情感。比赛中,不是越难得曲子,得分越高。想要驾驭如此高难度得曲子,你得有与之同样高超得技术。否则,高难度曲子只会让其扣分。
叹息有着不低的难度,又有着不一样得情感。一连串得琶音跑动着进入了主题,接连不断得琶音犹如水面上荡漾得涟漪。
乐曲得旋律在不同音区,由双手交替奏出,柔美得旋律一会儿置于伴奏之上,一会儿穿插在伴奏之间,不断转变着调性与和声色彩。
萧雨看见了那离去得萧父说:萧雨,保持手腕得柔软放松,灵活运用手腕调节,这样弹奏出来得声音均匀而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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