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几乎是闭着眼,连一条缝都羞涩不敢睁开,往日里还算灵巧的手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明明是自己的衣带,却仿佛带着电光火花似的,刺手得很。
姜燃欣赏着美人解衣,那大红色喜服下嫩白细腻莫名得让人口渴的很,这是她新娶的夫郎,是要宠一辈子的人。
红浪翻滚仿佛一条嫩白的人鱼被人禁固在一块巨石下,无论怎么翻滚逃离都逃不出一寸之地,身上某个会被锁住的地方被人紧紧的锁住。
苏年感受到自己的灵魂被带到了天上,他能看到湛蓝的天上无数变幻的云彩,像雾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只能感受到一丝一缕的触碰,在他身上的每一处细细密密的走。白云变幻不停,他身上的每一处也跟着变得滚烫,很快天空渐渐暗了下去,夕阳下的云被染成红色黄色,旖丽迷人。
天空中原本安安静静的变幻着,不知何时竟然下起了雨,风声呜呜咽咽像是被人欺负的很了,怎么躲都躲不开。
苏年呜咽道:“妻主——”
姜燃原本想要放过他,可这一声妻主简直是灵魂加持,拨动心中那根情弦,让她越发不能轻易放开他了。
深夜姜燃办完事不但没有困反而越来越精神,她搂着苏年,手在他腰上轻抚,见他在晕黄的蜡烛下美的仿佛妖精,还是那种纯洁的被人狠狠玷|污过的妖精,此时正懒懒的躺在她身旁,着实有些开到荼蘼,芳菲不尽。
她道:“小年年终于是我的了,以后不会再想着躲我了吧?”
苏年闭着眼睛,他虽不困却实在累坏了,只低低的应了一声。
姜燃见他身上红痕处处,起身拿着毛巾给他整理一翻,小家伙累的蔫蔫的,起初还喊着妻主不要,现在干脆跟拍打到沙滩的鱼,像是苟延残喘似的。
姜燃:“你至于么,有那么累?”
苏年道:“妻主……人家初次承欢你竟然都不怜惜我!”
姜燃投降道:“这话也太冤枉了,我跟你在一起连个小手都要偷偷摸摸,憋了这么久只闹了你几回而已,怎么不怜惜了?”
苏年反驳道:“人家洞房都是一回两回的!”
姜燃:“???”
“小年年,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别人洞房还会跟你说么?”
苏年身体一僵:糟糕,露馅了,这事儿他一个刚成婚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都是教导师傅在他成婚前随口叮嘱的。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男子初次承欢大多一次两次,你只要坚持好这两回,好好服侍妻主就行了。
哪成想到他这里,哪里是一两回,他都记不清多少回了。
“我猜的还不行么?”
姜燃笑道:“成,你说猜的就是猜的,我家小年年这么正经的人才不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对吧?”
苏年心虚的没吭声,翻了个身滚到床内侧去了,顺手还把被子盖在身上,不理会她的一语双关。
婚后,苏年终于可以放手去整理府内的事情了,虽然很多事物在婚前他处理过,但是他毕竟要上课,且不好经常在这里,大多事情只是吩咐下去,有些章程而已。
如今一切在他处理之下,府内越发生机勃勃,井井有条,主屋的后院被他开辟出一小块菜田,现在府内那么大,内院处于往来之所,大多被铺上青砖,辅以花卉树木和小假山装饰,但后院那处没人能看到,空置着还不如种些蔬菜。
这样日常生活吃起来也方便,不需要额外花钱还要跑出挺远去买,何况她府内人口简单,一小片菜园就够吃了。
这些事情姜燃都不管完全放他去弄,怎么开心怎么弄,何况新娶的小夫郎这么会勤俭持家,怎么能不支持他呢!
苏年特意选择了好种植的品种,比如韭菜,一茬一茬的割着吃,只需要种植一点就够了,他跟姜燃吃的东西与下人不一样,厨房做的是两份饭,下人吃的是玉米碴和碎米,他俩吃的稍微精细些。
这些琐事基本都是他去管理,至于蔬菜,也是按照他俩的爱好来吃,下人们都是小菜园哪个菜剩下的多了就做大锅饭,有些菜品比较容易买,产量丰富的价格也不贵,他们会直接去市场买回来备着,比如容易储存的红薯,这些都是一袋子一袋子的买回来,存放在地窖里。
府内下人不多,但是各自分工明确,且他在教导师傅那里取到了一份管家的规矩,奖惩有度,日子过得简单舒心,唯一比较麻烦的是,好孕树的栽培。
他内院有一棵这样的树,这树四季结果,但是结的不多,只有吃了这树上的果实,胎像才稳妥,一般人家里都有这样的树,可他家这棵树因为买卖房屋那一段时间没人照顾,树叶落了大半,需要精细维护一阵才能结果子。
这事儿可把他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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