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反驳呢,“那既然脱了裤子,怎么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老是穿着亵衣亵裤呢?”
沈洛不说话,默默地抿着唇,这让姜燃察觉到,小家伙说不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越发狐疑的视线扫过他的身躯,让他一阵阵的头皮发麻,不得不说了实话。
“唔,脱裤子太丢人了,而且好丑啊,我都是等你睡着了才把裤子脱了,然后第二天早上在你没起床前,又穿回去了……”
姜燃:“!!”还有这事儿?她这是错过了多少福利时间?
“你都瞒了我什么?是不是还有瞒着我的事情?”
沈洛委屈道:“那妻主你不是也有瞒着我的事情么,弄来的治疗嗓子的药,那么好用,一点风声都没给我透露啊——”
姜燃“啧”了一声,小家伙越发不好哄骗了,“也不一定能弄来,万一没有弄过来岂不是让你白开心了——”
沈洛小脑袋一晃,心里偷偷窃喜,终于转移了话题,不让妻主问些难回答的问题了。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只见对方从床上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画册,看封皮是风景的,却没想里面另有乾坤。
“不是!妻主,你怎么能把这春宫秘图放到书架上,还是那么大大咧咧的放着,若是被人不小心看到怎么办?”
姜燃:“嗯?咱家除了你我,哪里还有人翻看书架?”
沈洛急了:“青宁他们偶尔打扫的时候,也会搬动书册的啊!”
姜燃解释:“不翻开的话看不出来的,既然夫郎觉得不好,那下次由你存放好了。”
沈洛白了她一眼,可是捧着书的手在悄悄发抖,以往自己无意翻看都羞耻的不行,如今还要当着人家面翻看,这如何使得——
姜燃弄来这本秘图可不像他之前看的那本相对含蓄,尺度非常之大,几乎是刚翻开他便吓到了,条件反射般的合上书页。
然后惊恐般的说道:“这…这……”
“这怎么了?咱俩之前都共浴了,如今在这样也不算进展太快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小夫郎好好学学,研磨一下,要不是咱们太过单纯,这些事情早就该做了,岂有成婚这么久,还是素包子的道理?”
沈洛的喉咙动了动,见她说的有道理,头皮发麻般的翻开书页,面红耳赤地看着图片,只觉人生中所有尴尬丢人全用在了此时,呜呜呜呜,为什么妻主不会呢,她若是会了,岂不是不需要我这般学习了。
他哭丧着脸看着秘图,看的身体越发奇怪,如今也不是之前那般单纯了,总算了解了一些知识,“太…太那个了,我看不下去了,妻主。”
以为这样求助会免去难为情的学习,哪成想得到一句更崩溃的话。
姜燃:“既然夫郎已经看了这么多,那开始实际操练吧!为妻将此大任交给你,有没有喜,就看你努不努力学了。”
沈洛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偏偏面前那人双唇一碰,一句话比一句话羞耻下流!
他几乎是哭唧唧的开始探索新生活。
而姜燃在心底都要笑翻了。
完成了人生大事,沈洛绯红着小脸钻进了被窝,好半天都不出来,连姜燃给他擦拭身体,都装作已经是死掉的咸鱼了,翻着白肚皮,又像只逃跑的鸡,把脑袋扎进泥土里,后边的身子和屁股全部露着,只要脸看不见就行了!
一连几日下去,姜燃都没少折腾他,还振振有词道:“夫郎不是想要有喜么?那我们自然要努力啊!”
有没有喜不知道,腰却是要断了。
姜燃忙里偷闲,除了跟夫郎腻歪便是跟之前认识的狱官儿联系,这天她终于整理好了,曾经欺负过沈洛的人渣的把柄,将对方送进了大牢,而这里的狱官她又多熟悉了,没少让那人吃到苦头,本来牢饭便是却一顿少一顿的,有她帮着忙乎,更加发扬了这项传统,在大牢里奄奄一息,却又不能死去,受尽了苦楚。
但是这事儿没完,人渣蹲了几年牢房,折磨的不成人形出来了,走投无路没钱治病,把自己卖身为奴,姜燃就等着这一天呢,她买了人,那人之前认识她,还以为她是救她的,却没想到这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天天被关在马圈里不说,还要做很多的活,时常还要拉出去干苦力。
但姜燃觉得这还是不够,她最多受了些身体上的苦难,哪个奴隶不是这么惨呢?何况她这种犯过罪的人,主家看不上太正常了,而当初沈洛受的罪,可是心理身体的双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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