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顿时豁然开朗,这时吃饱喝足的棒梗、小当、槐花,刚好鬼鬼祟祟地进屋了。
“棒梗,站住!”
许大茂对着棒梗一吼,赶紧跑了过去。
“许大茂,你干嘛!别动我孙子!”
“别动我儿子!”
秦淮茹和贾张氏第一时间冲过去,挡在了棒梗跟前。
“我知道了,鸡就是棒梗偷的!”
“好你个许大茂,一会说是何雨柱,一会说是我家棒梗。你怎么随口污蔑人勒?”
“我污蔑,秦淮茹你看好了!”
许大茂突然猛冲,左手一把将棒梗拉了过来,随即搂住他的脖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手伸进了棒梗嘴里一掏,然后快拔出,又朝着他的肚子猛打几下。
“呕呕!”
棒梗一时忍不住,竟然当场呕吐起来,一堆碎肉和骨头渣子出现在了地上。
“棒梗看你怎么狡辩?”
“我没偷鸡!是它自己跑出来的,我怕它跑掉,就只有吃了它了!”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秦淮茹赔钱吧!一共二十块钱?”
“二十块钱,你怎么不去抢?一只老母鸡哪里能值二十块钱!?”
“我给你算算,我刚才给了何雨柱十块钱。然后我这鸡是老母鸡,不仅能下蛋,还能孵出小鸡,收你十块钱合理吧!”
贾张氏一听不乐了,赶紧开口道。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点现身,把许大茂这坏胚带下去!他要敲诈勒索我们二十块!什么金鸡值二十块?”
屋里的何雨柱知道秦淮茹和贾张氏会赖账,到时三位大爷一掺和,棒梗保证无罪释放。
于是何雨柱悄悄来到闫解旷身边,给了他一毛钱,让他去报警。
闫解旷乐开了花,飞快地跑去报警了,何雨柱深藏功与名,坐在屋里静静地听着。
“一大爷,你评评理,许大茂是不是狮子大开口?”
“二十块钱太多了,秦淮茹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毛钱。赔你五块钱得了!”
“不行,必须二十块钱!不多也不能少!”
“我说许大茂,你咋这么执拗勒!”
“我执拗,刚才何雨柱要我十块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话?要不让何雨柱把十块钱还我,秦淮茹再给我十块钱就行!”
许大茂决定转移火力给何雨柱,他肯定会给秦淮茹赔,以前是这样,现在肯定也是这样。
贾张氏一听来了兴趣,觉得许大茂有理,于是开口说道。
“要不是何雨柱买了鸭肉,我家棒梗怎么会被现偷鸡!所以这二十块钱都要何雨柱赔,秦淮茹你快去叫何雨柱出来!”
“好勒妈!”
秦淮茹刚走到何雨柱门口,大门突然关上,然后屋里传来了鼾声。
“柱子,给姐开开门!”
“呼噜呼噜!”
秦淮茹懵圈了,这装睡也太明显了吧!不行,得使用必杀技,泪流满面。
“呜呜……”
秦淮茹伤心哭起来,眼泪说来就来,不一会就把小脸打湿了。
她这招对以前的何雨柱最管用,只要秦淮茹一哭,何雨柱就得立马认怂,言听计从。
不过这次秦淮茹踢在了钢板上,何雨柱根本不开门,屋里传出的除了香味,就剩下何雨柱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