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不擅长的咯?”
单於蜚问:“好些了没?”
“没事儿。”洛昙深刚才咳的那几下把浴巾给震松了,懒得再系,索性裸着,“我周四周六可能比较忙,就周五去吧。周五有什么项目?”
“长跑、接力、跳远、跳高、铅球……”单於蜚报了一串,“都是田径项目。”
洛昙深想了想,“一个人能报多少项?”
“三项。”
“那就报接力、长跑和跳高吧。不过全挤在一天里,会不会很累?”
“会。”单於蜚诚实道。
“那就……”
“不过我体力好。”单於蜚又道。
洛昙深被堵了个哑口无言。
单於蜚体力好不好,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没有布料遮挡的地方因为这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起了反应,洛昙深低头看了看,朝窗边的躺椅走去。
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一旦有了感觉,就绝不会苦苦憋着。
单於蜚继续说话,他浑身放松,想象单於蜚就在自己身边,正将自己罩在身下……
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成了催情音,引得他一阵酥麻。
单於蜚终于注意到不对劲,问:“你在干什么?”
他曲着腿,脖颈高高扬着,张口就是一声甜腻的低吟。
单於蜚一愣,“你……”
“说啊。”他轻声呵气,直接将语音通话调成了视频通话,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坦呈给手机另一端的人,“别愣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单於蜚瞳仁燃烧,声音顿时变得低沉沙哑,像沙子在耳边摩挲。
洛昙深相当受用,哼声越发勾人。
结束时,单於蜚叹气,“你把衣服穿上。”
“那你呢?”他低声笑。
“我去卫生间。”单於蜚无可奈何道。
一场欢愉之后,身子骨都懒了。洛昙深躺了一会儿,披上睡袍,去书房。
这阵子他相当忙碌,说周四周六可能有事,并非敷衍,而是真的有安排。
上次与洛运承的冲突敲醒了他,他第一次认真而慎重地考虑将来。
洛宵聿曾经与他说,洛家的担子由自己来扛,他只需要快乐、自由地追求想要的人生便好。
现在洛宵聿去了,担子落在他的肩上。
只要他还是洛家人,就必须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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