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怎么个意思?大半个月过去了,啊玲见了我没什么好脸色不说,你还要收购知了大酒店?!啊玲一直留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么点念想,卖了这儿,阿玲早带着儿子不知满世界跑去哪儿了,你这么干不是给我添油加火是什么!”
其实并不是要收购,许亦洲和姜姨谈过,开新项目之后会保留知了酒店的经营权,只是需要双方再商谈升级改造的事情。
但这些是没必要和宴安说的。
先不说这属于公司机密,再者宴安知道这样的消息也不定就是姜姨自己说的,他怎么可能扯后腿。
至于稳住这位已经冒火的晏总,许亦洲竟一时没什么心情应对。
他说“晏总,这样吧,让余衍和您解释。我还有点急事,先失陪了,回来一定和您赔罪。”
宴安一听鬼火直冒,拉着他就不让走“不行,别想走!小许总,今天必须得说清楚这事儿,不然北边那块地你是想都别想。”
许亦洲深觉一定是今天一大早被姜暖那女人晦气到了,不然平时都能游刃有余解决的事,今天怎么却是扎堆的难缠。
他只得让余衍给安排了个茶室,同宴安一上午都在那儿周旋。
等许亦洲终于送走了宴安已经十一点多了,余衍才过来汇报说没接到人,公安局的人说她很早就离开了。
许亦洲心突突跳了几下,他勉强忽略这点莫名其妙的慌张,赶回酒店。
许亦洲才坐上车,就收到了林蕴蔓的短信。
她说再见啦,许亦洲。
极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清晨,朦胧中他听到的那一声再见啦。
只是那时听了只隐约觉得似是有什么握不住的些微可惜,一闪而逝。
此番却是具象起来,分明是一种失去的遗憾。
许亦洲给她打了个电话,听筒传来通知对方已经关机的女声。
他恍然在想奇怪,明明也没有得到过。
许亦洲不死心地回了酒店,前台空无一人,这样的平静就像她只是和平时一样,趁没人悄悄跑去后院观摩那两只傻兔子啃白菜叶。
他见到了正在后院给菜地除草的姜姨,他问“姜姨,怎么不见蔓蔓?”
姜姨叹了口气“她昨天和我辞职,说想要继续出去旅行,今天早晨就走了。”
她继续碎碎念“就是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连行李都没忙得拿,给我了信息让我先替她留着呢。”
许亦洲听得姜姨这么说,心下也是担心林蕴蔓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他再打了一个电话,依旧是关机。
他暗自思忖她为什么要离开,是早有计划还是察觉到他的心意之后临时起意。
许亦洲也明白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这样离开就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或许是有些遗憾,但他始终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想是这么想,嘴巴却是很诚实的问出口“姜姨,酒店应该有登记她的信息吧,可以给我吗?”
姜姨想到林蕴蔓对外都是用的假名字,料想她也不会希望自己的信息泄露,便没有答应许亦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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