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地巡视这豪华衣帽间,整个人完全迷失在这金钱的海洋里。
一个小时后。
已经换了不下二十套衣服的林蕴蔓,连睡衣都没换,穿着最后换的那套衣服就爬回房间她那大床上躺尸。
林蕴蔓算了,还是不迷失了,好累。
但这床是真的级舒服,不软不硬,正中她的下怀。
她横躺着转了个圈,心里还很贱贱的在想不行啊你齐明月,这床顶多两米,都不能让她有那种‘清晨,尊贵的公主殿下在她那1oo平的大床上醒来’的沙雕装王之感啊……
剩下的还有些什么没想完,人就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快十点了她才起来,可能是这床实在太舒服了吧,一向认床的她睡眠质量竟然非常好。
早点是一碗简单的米线,配料得放满大半个餐桌那种。
林蕴蔓自己吃着吃着都能笑出声来。
从前,齐明月还和她说,偶像剧里那些人生活也太无趣了,早点只有吐司加煎蛋培根和生菜叶子,再不然就是清粥配咸菜。
林蕴蔓彼时正吸溜着米线,她和齐明月说“那你想怎样,一个浪漫的爱情剧,早点甩碗米线也不太像话吧,万一嗦米线的时候不小心把油甩到对方脸上咋办?”
齐明月矫揉造作地给她示范“我可以一根一根卷起来,用勺子接着吃。就像这样。”
而现在,林蕴蔓正在她的幻想言情小说里,大口吃着那碗她要一根根卷起来吃的米线。
……
另一边。
许亦洲在索要信息被拒后也没有强求,但他暂时也没离开。
一是事情还没办完,另一个是,他总忍不住想,万一她回来了呢。
姜家最终还是同意了以许亦洲给的价格出让姜家在城南的那片地,只等签了合同打钱了。
余衍明里暗里地催他赶紧把宴安和姜姨的事给处理了,林家那边他一直接洽也都还没什么回音。
这些事情可耽误不得啊,虽然现在盘子还没铺大,但耽搁一天也得损失个几千万啊!
奈何他老板不知为何,这会儿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二世祖似的,丝毫没把这些放在心上。
反而和他说“早知道就不这样了,没点谱气就想伸手拉人跳河。这下好了,人没拉下来不说,还跑没影儿了,我这怎么上去?”
余衍对他露出一个敷衍的笑难道最没谱的不是您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就跳下去的吗?
余衍没敢说话,转身拿出一大沓文件让他签字。
许亦洲刷刷签了两个文件,想到自家那在集团挂了个名,实则只知道在家贴着媳妇的老爹,一股怨气直冲脑门。
他手一松,将签字笔放倒在桌上,勾唇吩咐余衍“以后这种文件拿到老宅给董事长去签,就是出去旅游了也给我传真给他。”
余衍只敢在内心哔哔您生气就生气,为什么要搞我。
余衍问“那董事长问起来我怎么说?”
许亦洲“就说我手残了。”
余衍就老板这张嘴,狠起来是连自己也不曾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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