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山洞内。
一美貌少妇大口吐着血,用匕使劲在山壁上掏了一个小洞,她正欲掏得大点,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来不及了!”她叹道。
放下匕,她将睡在她脚边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抱起来,放进了小洞里,那女孩被少妇一折腾,睁开了眼。
“阿娘,”女孩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阿娘,初儿要抱抱。”
少妇将女孩从小洞里抱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又在女孩肉嘟嘟粉嫩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然后将女孩又放进了小洞。
女孩下意识地感觉到危险,死死地搂住那少妇的脖子,少妇狠下心来掰开女孩的手指,女孩嘴一瘪,就要哭出声来,少妇眼疾手快点了女孩的哑穴。
看着女儿委屈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滚下来,少妇心疼如绞,她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环,抽出一根带子穿上,给小女孩系在了脖子上。
擦掉女孩脸上的泪水,那少妇将小洞用刚挖下来的泥土封上,含着泪说道“初儿,你听娘说,娘以后没法保护你了,一会儿不论生什么,你都要忍住,不要哭,不要动。。。。。。”
女孩听懂了她娘的话,又说不了话,急得双手双脚乱抓乱蹬,只想从小洞里钻出来。那少妇无奈,只好又点了女孩身上另一处穴道,女孩的手脚一下就软了下来。
少妇将小洞封好,留了几个小眼给女孩呼吸,她本想点了女孩的睡穴,但害怕孩子昏睡之中泥土堵住了口鼻,万一窒息了就坏了。
“初儿,你是个好孩子,是娘亲最疼爱的孩子,娘希望你成为一个坚强的孩子,任何挫折、苦难都打不倒的孩子。”
“初儿,无论生什么,你都要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听见了吗!”
女孩儿被少妇封在小洞里,听见她娘亲的话,无法回答,也无法动作,只能使劲地眨眼,在心里牢牢地记下她娘亲最后对她说的话。
少妇刚将小洞的洞壁恢复成原样,洞口就冲进来七个身披黑袍戴着面具的高大男子。其中一戴金色面具的男子猖狂地笑道“名震天下的景大小姐,也有今天这样落魄的时候!”
被称为景大小姐的少妇丝毫不搭理那男子的挑衅,俯身抱起另一个三、四岁的男孩。那孩子早已被景舒点了睡穴,现在正在他娘亲怀里睡得安稳。
“哦,景大小姐,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去哪儿了?莫不是被你给扔了,果然还是男孩儿精贵,可惜了,你那挂名的夫君慕大将军正在前线和金真人作战,就算是飞,他也来不及飞到这儿救你们母子。你既然扔了那女孩,这深山老林,到处是狼虎熊豹,估计被啃得只剩骨头了,你不如带着这个兔崽子一起,一家三口黄泉路上去相会。”
面对男子恶毒的咒骂,景舒充耳不闻,轻轻地拍着臂弯里睡得香甜的小男孩,嘴里温柔地哼着摇篮曲。
“月儿明,风儿静,蛐蛐儿,叫声声啊。。。。。。娘的乖宝宝啊,闭上眼睛,甜甜睡在梦里啊。。。。。。”
见景舒对他们几人视若无睹,那男子怒气横生,出手如电,一把抢过景舒怀里的孩子,用力向洞壁抛去,景舒身形一晃,想要上前接住孩子,旁边一戴红色面具的男子闪身而出,雄浑的一掌直接拍向景舒后背。
男孩儿撞上了洞壁,一声没吭,就倒在了地上,景舒本就身受重伤,刚一心想救孩子,根本没对自己做任何防护,背心被重重的一掌击中,“噗”地喷出一口鲜血。
被藏在小洞里的女孩从小孔里看到这一幕,想要狂喊“阿娘”!“弟弟”!
声音却只能在喉咙处打转,她全身一动不能动,只能睁着大大的双眼,看着自己的娘亲和弟弟被欺辱。
景舒倒在地上,执着地向男孩落地的地方爬去,戴金色面具的男子狠狠地踩上景舒的手掌,用力碾压,只听得骨头“噼噼啪啪”碎裂的声音,景舒也是坚强,痛成这样也不求饶。
她双目狠绝,咬牙笑道“化人谷就这点能耐,姑奶奶还不瞧在眼里。”
戴金色面具的男人用手指钳住景舒的下巴,桀桀笑道,“听闻当初景大小姐在京城横空出世,惊艳了天下,多少世家子弟争相献媚,景大小姐都是横眉冷眼,选来选去,却甘愿做了慕大将军的外室,连个小妾的名份都没有捞着,你怎么对得起你们景家的老祖宗。”
景舒任他羞辱,一声不吭,那金色面具的黑衣人自觉无趣,又抬起脚狠狠地踹在景舒的左肋下,听得“咔嚓”两声,像是肋骨断了。
景舒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她心知今日不能幸免,抱了必死的心,冷冷地道“世间自有清明,我景舒做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问心无愧,倒是你们,与崔狗狼狈为奸,祸害天下百姓,残杀无辜,因果循环,终有一天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金色面具的黑衣人哈哈笑道“我们有没有报应不知道,如今景大小姐你的报应就在当下,老天爷怎么不睁眼?”
红色面具的黑衣人道“老大,别再给她废话了,兄弟们等不及了。”
金色面具的黑衣人抚摸着景舒柔美的脸庞,用手指挑起景舒嘴角的血迹,猥琐地舔了一口,yinxie地道“美人就是美人,连鲜血的味道都这么的香甜。”
说完,双手用力一撕,撕开了景舒的衣裳,其余五人眼睛都直了,围了上来,只有一人道“我去洞口给你们守着。”
景舒目眦欲裂,拼命反抗,四个黑衣人一人执一手一脚,齐齐用力,活生生地掰断了景舒的手脚,景舒痛呼一声,晕了过去。
红色面具黑衣人道“终于老实了。”
六个黑衣人脱衣解裤,开始无休止地折腾起景舒。
藏在小洞里的女孩眼睁睁地目睹了这些黑衣人残暴凌辱她娘亲的过程,她喊不出,也动不了,唯一可用的只有那双眼睛,眼泪像溪流一样地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