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三寨的根在西楚,打下炎州,等于扩张地盘。
可自己图什么呢?
蒲牢寨的根在西楚之外,跋山涉水跑到炎州,分你几个郡,能怎么样?
好在有一众兄弟提醒,他最后算是想通了,主动放弃炎州地盘。
若是继续留在炎州,兴许现在自己睡的这张金丝楠木床,躺着的就是雷啸。
“大当家?大当家?”
项忠还在睡梦中,听到好像有人在叫他。
一连喊了好几声,声音越来越大。
他眯着眼睛。
“大当家,寨外有人求见。”
“谁要见我?不知道我在睡觉?让他滚!”
“来人说大当家若是不见他,会后悔。”
项忠瞬间睁开眼睛,“来的是什么人?”
“是一位少年郎和一名壮汉,小人不认识。”
“就两个人?”
“是的。”
“你没见过?”
“没有。”
“两人现在何处?”
“就在山寨大门外。”
“确定只有两个人?”
“还有两匹马。”
“你听不懂人话?除了这两人,没别人了?”
“小人看过了,没有。”
“扶我起来。”
这话,项忠是给身边婢女说的。
他双腿不能弯曲,起床也是坐着。
“你等会儿带他二人进来,先让李庸来见我,有事要他去做。”
“遵命。”
蒲牢寨依山而建,整个山寨高低分明,错落有致。
苍涵撑着把油纸伞,仰望层次分明的山寨,沐浴在漫天细雨中,有种别样的朦胧之美。
放在自己的世界,绝对是一大旅游景点,评个六a也不为过。
就是住在寨子里的人,不怎么样。
可惜了这份美景。
计划要给十八庄和蒲牢寨的战事添一把火。
奈何天公不作美,一连下了数十天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这才决定换个思路,远交近攻。
和高宠站在一起等了许久,不见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