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林棉摇了摇头:“我没事,现在不疼了。”
秦礼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愧疚。
“早上时凛打电话跟我请假,说你饮酒过度胃出血,还做了抢救手术,我就匆匆赶过来了,对不起,我昨晚不该放任你喝酒的。”
林棉倒是没觉得什么,主动安慰他。
“师傅,这不怪你,正常人也不会因为喝几杯酒就胃出血,是我太弱了。”
“唉,以后我还是要护着你,滴酒不沾。”秦礼无奈地感叹。
正说着,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浩浩荡荡走了进来,为的就是时凛。
他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幽深如潭的眼睛。
骨节分明的手里捏着病历本,身后跟着一群年轻的面孔。
“查房。”
他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秦礼看到他,还比较感激:“时医生啊,这次又多亏了你,不然棉棉的后果不堪设想,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时凛语气依旧平淡冷漠。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干你们这行的还要去陪酒,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卖酒的,不是建房子的。”
秦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确实是我的疏忽。”
时凛不再理会他,直接道:“我这里查房,不方便外人在场,请回避一下。”
秦礼看着他们这浩浩荡荡的一堆人,估计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只好跟林棉打招呼。
“棉棉,你先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好,师傅慢走。”
林棉乖巧的点头。
等秦礼和小护士都离开了房间,时凛才站在林棉的床头,把目光落在林棉身上。
四目相对,林棉有些心虚的扭过头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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