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对着那张脸,宋泽远就忍不住憷。
“小舅,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吭一声?”
时凛阴沉沉的盯着他,硬邦邦的开口:“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宋泽远的后背顿时一阵凉意。
“我,我就是跟那丫头开个玩笑,也没把她怎么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时凛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冷冰冰的嗓音带着极致的寒冽。
“你儿子强j他人未遂,涉嫌绑架、斗殴、团体作案,你今天如果管不了,我不介意替你扔进派出所好好定罪。”
宋泽远的头皮立刻麻!
“小舅,你……”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时凛直接挂了电话。
再抬眼时,眸色里的冷冽又浓郁了几分:“滚回去,你爹找你。”
宋泽远听到他爹两个字,脸色都白了。
按理来说,他平时无论多作恶多端,他爹都不会太管他。
可是一旦有了时凛的话,他至少三个月内都会死得很惨,肉体精神双重的惨……
上一次他得罪时凛的时候,直接被打断了两条肋骨,两条腿,关在仓库里躺了三个月,连止疼片都禁止给他吃。
宋泽远脸色极其不好:“小舅,你为了个女人至于要这么对我吗?难道你和她有一腿吗?”
时凛的眼刀冷冷的射过来:“再问一句,惩罚加倍。”
宋泽远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眼睁睁看着时凛上了车,开着他的路虎飞快的消失,宋泽远站在原地一脸的阴沉。
“泽哥,现在怎么办?”旁边的跟班不知所措的问他。
“能怎么办,老子头上都见红了,上去包扎啊!”
宋泽远怒吼了一声,甩了甩带血的手,狼狈仓皇的朝电梯里走去。
妈的,林棉那个小贱人!
他还就玩定了。
……
车里,秦礼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林棉道歉。
“不好意思啊棉棉,我刚刚来的晚了,害得你被他们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