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敏听完,脸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不明白自己的打算怎么会被看穿,最后急匆匆的转身跑了。
时瑾接收的记忆中关于这个名叫乔敏的知青,倒有那么两笔,主要是说这乔敏心思活络的很,虽然在农村结了婚,办了酒席,可并没有扯证。
她是学生,自然知道不扯证,他们这段婚姻就不合法,也就是无效。
在后来返乡的时候,这乔敏得了个机会就理直气壮,悄么声一个人跑了,给农村的丈夫留下了两个孩子,最大的三岁,最小的才八个月。
因为对自己的身份看得太高,怕影响了自己的大好前途,这个女人回去之后提都没提自己在农村结婚有孩子的事,一个人潇洒自在,继续做自己的白富美,之后还找了个人结婚。
这农村的丈夫憨厚,知道自己被丢下了也没有再找一个的打算,就这么尽心尽力的拉拔着两个孩子长大,到了年纪,孩子想上学,要户口本,他这才想起来,因为乔敏这做妈的出走,俩孩子连基础的出生证明都没有,更别提上户口了。
但是要给孩子上户口,还必须的是父母双方到场签字才行,这才找到了乔敏。
可这时候乔敏已经再度结婚,有了优秀的丈夫跟两岁大的儿子,看到男方出现,那是花容失色,歇斯底里,当然也有痛哭流涕。
一开始不承认,后来承认之后就开始哭。
哭的最多的就是当年自己冲动、年少无知,哭在那种环境之下走投无路,她的所作所为都是迫不得已,还提到赵彦强酗酒家暴,简而言之就是自己是无辜的,自己没有办法,受不了。
在她的引导,跟她极其有影响力父母的操控下,男方赵彦强被批的一无是处,工作丢了,生活一团乱麻被人指指点点,说他心狠手辣不说,到头来俩孩子户口、上学等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时瑾不想去评判这个环境之下的人性,只想说,路是自己走的,自己选的。
其他人或许有罪,可孩子是无辜的,在孩子受苦之时,作为母亲无动于衷,却只一味的诉说自己委屈可怜,意图蒙混过关,却不设法解决,其实是一种非常无耻的行为。
话分两头,腊月过后没多久就过年了,时瑾的计划是带着叶知秋跟圆圆小可爱回城过年。
“或许你会怪我擅作主张,只是知道你心思重,怕你多想,才提前买好了。
爸妈那里你不用担心,现在我们还没有在京都安家,不太方便,待开春我们在城里买了房,就把他们接过去,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时瑾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包递给叶知秋,钱包是很简单的花样,歪歪扭扭的绣着“苏渝”两个字,这就是叶知秋的手艺了。
叶知秋接过来看着里头的两张车票,低着头,却悄悄红了眼睛,“我……我没什么意见,反正,都听你的。”
其实她一早就从一些闲言碎语里听说了阿渝要回京都的事儿,也从爸爸那里得到了证实,她曾经有过恐慌,挣扎,可最后还是平静了下来。
她相信阿渝,就跟相信自己一样。
“还有这个。”时瑾递过来一个包袱,“这大衣据说是现在最流行、最受欢迎的款式,我看了尺码,最适合我们阿秋了!
我们阿秋原本就漂亮可爱,要是穿上这件大衣,一准儿能羡慕死周寨村和京都的人。”
“那我可要试试!”叶知秋欣喜地接过,想也不想的拆开,看着那火红的颜色,有些犹豫,“这……这也太艳丽了些。而且还是羊绒的,肯定好贵,我穿,太浪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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