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强求,二老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乡里乡亲的,不沾亲就带故,何况您二老还是他苏渝得伯父伯母,帮点小忙怎么了?
是觉得自己现在是城里人儿了,瞧不起乡下的亲戚了?
乡下人怎么了?咱们国人,摸摸自己的良心,哪一家往上倒三代,哪个不是乡下人?
就我蒋文勋,那也是,我为这个身份感到骄傲!
而你苏渝,我记得你从周寨村回京都才不过几个月,怎么,这么快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人不好这么忘本的!
如果上头知道你是这样端起饭碗叫爹,放下饭碗骂娘的人,他们会怎么想?”
蒋文勋越说越兴奋,甚至还觉得有些可惜,现在**已经过去,真遗憾。
实验室的其他几人这会儿已经把周园子安排妥当,都去而复返,他们都看到了那对父母意图刁难时瑾的事实,这会儿过来,就是要给他撑腰。
其他人也就罢了,对蒋文勋有那么点儿忌惮,可杨洋就不是,他走过来,大咧咧的往他跟前一站,双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蒋文勋,你这人,够毒的啊!
我知道你跟我苏哥一直不对付,总是想方设法的给他使绊子,可麻烦你用你那芝麻绿豆大的脑仁想一想,苏渝姓苏,父亲是被陷害逝去的苏江先生。
你要清楚,苏江先生,是苏家独子,并不曾有过什么兄弟!哪儿来的伯父伯母?
你明知这个事实,还听信这俩人的无稽之谈……
哦……我知道了,他们是你找来的陷害苏渝的是不是?!
蒋文勋,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对你太失望了!”
最后一句,刚好就是蒋文勋方才对时瑾说的话。
其他人分明也是站在杨洋一边,看着蒋文勋的目光非常得不赞同。
他们不是不清楚蒋文勋这个人,因为从国外回来,眼睛就长在脑门儿上,谁也瞧不起。
大家平时做实验,研究课题,根本没工夫跟他搞什么兄弟聚会,玩儿什么兄弟情深,更不想去讨好他,他自己一方面自视甚高,看不上他们,一方面又嫌大家伙孤立他,委屈,还打小报告,真就没见过这种人。
就因为苏渝性格好了点,优秀了点,和他们一群人打成了一片,他就把苏渝当做眼中钉。
这平时“不小心”摔苏渝一两个半成品试剂,害的苏渝从头再来也就罢了,都小事,苏渝不计较,大家也不是小气的人。
可现在怎么着,苏渝不计较,就把人当软柿子捏是吗?
也亏的现在运动过去了,要真是那时候,他分明就是那种出卖别人,公报私仇的人的嘴脸。
他就是想要苏渝死啊!
最近他们也听说了一个人利用自己在**时期的身份,对过去曾经表白被拒的姑娘恶意陷害。
而那姑娘很惨,在那年最冷的冬天里,被那人要求提着十公斤的铁皮洒水壶浇操场,还不许戴手套……一天又一天,最后那姑娘晕倒在操场上,虽然她的叔叔后来带走了她,可她的双手——没了。
她钢琴弹的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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