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花了一年的时间来调教张婉婉,十四岁就作为百花楼的清官出来接待客人了,但是直到她十六岁,老鸨才让她第一次正式地接待客人。
经过百花楼一年的调教和两年的接客经历,张婉婉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但是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初夜随便交出去,两年的接客,让张婉婉在百花楼名声很盛,有不少人摩拳擦掌的,就等着这一天好拍下她的初夜。
那么多的人,张婉婉却独独对宋景珩情有独钟,不仅因为他的外貌清朗俊秀,还因为,他是从京城来的官员,早晚有一天他还会回到京城去的。
张婉婉受够了她生长的这个地方,整天都是灰扑扑的景色,仿佛没有尽头的战乱,以及经常能听到的厮杀的声音。
虽然张婉婉呆在百花楼里,不用担心那些战乱和厮杀,但是她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个百花楼里,她得为她的以后打算。
见识的人多了之后,张婉婉知道的也多了,她知道了这个边陲之地外面的世界,知道了京城,她听着那些人眉飞色舞地说着京城的繁华,京城人的奢靡生活,不由得心生向往。
在见到宋景珩的那一刻,她被他俊朗的外貌吸引,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张婉婉更加想要接近他。
张婉婉想尽办法,最后成功地让宋景珩拍下了她的初夜,并引得他时常来百花楼,留宿在她的房中。
这天,夜已经很深了,热闹了一晚上的百花楼都冷清了下来,宋景珩却突然来到了百花楼。
“宋郎,你这是怎么了?”
张婉婉被突然出现的宋景珩吓了一跳,这时的宋景珩,身上的锦袍满是血污和灰尘,如玉的脸上也被溅上了点点血渍。
宋景珩却不说话,只是呆呆地坐在张婉婉房中的椅子上。
张婉婉没有办法,只好打来了一盆水一点点擦拭着宋景珩脸上和手上的血渍,又检查了一遍,现宋景珩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宋景珩却像是才现张婉婉的存在般,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张婉婉,眼里冒着不知名的火。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抱起了张婉婉,几步走到了床边,将她放到了床上,他身上带血的锦袍被他解开,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房间里的烛火摇曳,映照出床上两道身影。
这么多次了,张婉婉已经习惯了跟宋景珩做这种事,但是这次,她敏锐地现,宋景珩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以前的宋景珩,克己守礼,在这件事上也是按部就班地来,温柔且无趣。
但是这次,宋景珩变得粗野且强硬,他在张婉婉唇上肆虐撕咬,手上的动作急切,张婉婉的薄纱裙都被他撕破了。
张婉婉看着宋景珩白色中衣上已经干涸的点点血渍,知道宋景珩的反常,跟他身上的这身血渍有关。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柔地解开宋景珩身上的中衣,紧紧地抱住了他。
摇曳的烛光突然闪了一下,一件衣服被扔到了床前的地上,紧接着又一件衣服被扔到了地上。
地面上的衣服渐渐堆成了一座小山,女人被撕破的薄纱裙,亵衣亵裤,男人的长裤……
薄纱帐中,张婉婉纤长白皙的手臂勾上了宋景珩的脖子,宋景珩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滴落在张婉婉的脸上,从她的脸上滑落,隐入一片白皙之中。
烛火摇摇曳曳,床也跟着摇摇晃晃。
不知道是谁在嘶吼,又是谁在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