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陵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啊,忘了介绍,这位是辛乌,那什么姜国……姜国国师,是他救了我。”
听见前面还好,听见后面,夏贵脸色大变。
他可不是什么封闭之人,也不是什么消息不流通之辈,以前还在江湖的时候,就听说了,这天下四国,最不能惹的是四个人,其中这姜国国师位居。
当然这天下也有传说,其实这四个人里最厉害最不能惹的大佬是百香门的谟什么来着,不过因为那谟什么最是神秘,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牌和底细,所以姜国国师就成了明面上最厉害的那个。
夏贵十分郑重,“谢谢国师的救命,辛苦国师了。”只是心里疑惑,像尚父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就值得国师出手了。
不是他瞧不起尚父,他也觉得自己的主子夏铷君将来的某一天绝非池中之物,而主子的夫郎尚清,也会在天下留得一个名来,但他们父亲岳父,值得国师出手吗?恐怕还到不了那个地步。
国师看夏贵的神色,就知道他恐怕知道自己,还听过自己不少事。
想着接下来可能要一路同行,国师哈哈大笑,“这位壮士不必疑虑,我救这位老丈,的确是有目的的。”
夏贵一下子打起了精神。
这国师听说有过人的本事,行事也非常雷厉风行,但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说话从不说谎,这也许就是莫名的自信,对自己的自信,他不需要谎言。
然后国师把刚才对尚父说的话对夏贵说了,夏贵惊呆了。
他可是知道国师最大的本事,算无遗漏,他说的话几乎就是真理的存在,所以他算出自己主子的儿子女儿会成为天下兴主,这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但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主子一家恐怕不会有安宁的日子过了,那太可怕了。
“这事还有多少人知道?”他皱眉问国师。
国师却是笑,“天有异象,落下预言,恐怕各国之人都知道了,只是他们不知,天下兴主究竟具体是谁。”
夏贵松了口气,这还好,这还好,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他严肃的看着辛乌,此时也顾不得他国师的身份了,道“还请国师保密。”
“哈哈哈,这是自然。”
尚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夏贵脸色会大变,还几次变来变去,这对于一向死板脸的他来说可是奇特,也是罕见了。
三人上路,最终一起上路,风尘仆仆的赶去京城,才惊觉夏铷君已经请辞离开国子监一段时间了,再打听,居然还和火药有关,虽然消息封锁了再封锁,但还是被擅长打听消息的夏贵打听了出来。
而京城如今最热闹的,不是夏铷君和火药,以及他们一家人的事,似乎火药随着夏铷君的离开也沉寂了下去。
而京城如今最热闹的,居然是真假筑远山的事。
一个毁容了的人一定要说自己是筑远山,可真正的筑远山就在那,虽然这好像只是夏铷君一家人的事,但不妨碍大家看个热闹,所有人都不相信假的那个筑远山,当然,他们把毁容了的,看不清真实样子的毁容人当成假的,毕竟这事就是筑家,筑远山她亲娘都来确认了。
但那么多人中,也有一个人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相信毁容者才是真的筑远山,那就是冷清双,会读心术的冷清双。
而且假的那个筑远山,她也知道了她为什么会变成真的筑远山的样子,以及她的真实身份。
这件事牵扯太多,冷清双没想过袖手旁观,所以她找到了假的那个筑远山做了一场交易。
既然宋吉可以伪装身份成筑远山,那么筑远山为什么不可以伪装身份成宋吉?
而她能听到真正宋吉的声音,就是给了筑远山最大的作弊器。
京城底下的暗潮涌动夏贵不关心,但打听到了自己主子也去了百香门,他也准备出了,这次跟着上路的,还有尚陵城。
如今对自己的妻主死心,他就不想再关注他们,所以想看着自己的外孙外孙女长大,陪伴他们,几乎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而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他也不想再赚钱了,因为他知道,尚清和夏铷君不缺他挣的那一点钱,缺的是让他开心以及陪伴的心情。
这边国师也知道了天下兴主的大概位置,所以他也伪装了身份,就是一个周游列国的世家子弟,还是叫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尚父,结识了夏贵,因为夏贵的本事引以为知己,一起游历,夏贵去哪儿他就跟着去哪儿,还跟着改变了一下形貌。
本来他就改变了一些形貌,如今更是大变样,恐怕熟悉他的人也忍不住他就是姜国国师了。
一群人出,离开京城也悄无声息,夏铷君等人还不知道,他们又要迎来一波人,还是尚清心心念念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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