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觉得女人是可以被控制住的。
他想通过下药,再使出各种手段,让连芝沦为他的奴隶,供他驱使,甚至乖乖把连氏奉上给他。
女人不就是经不住各种玩弄恐吓的吗?他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没有那个逃出他掌控的。
他还记起,他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屋子的玩具,想要把他在凤莲山上受到的屈辱全部还回去。
他回想着回想着,又忍不住升起了怨恨,她为什么要识破他的计谋,为什么不乖乖被玩……
还没等他从纷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一声碎裂的声音从他下边传来,随即是锥心的疼痛,痛到灵魂出窍恨不得马上死去的疼痛,他木木地低头,就看到金色的鞋尖从他腿间离开。
血液浸透了他的裤子,他终于知道碎裂声是来自了哪里。
“啊~”凄厉的惨叫声只冒出了一点点头,就被一块手快塞到他嘴里的抹布堵了回去。
跪得离他不远的斯文男子,脸上惨白惨白的,不住地往离连芝更远的方向后退。
太可怕了,这女人太可怕,竟没有丝毫预兆地突然就把人废了。
不仅是他,露台上两个高大的汉子都下意识远离了连芝,腿间凉飕飕的,要不是还要点面子和有点理智,恐怕双手就要捂上去护住了。
魏梧不仅没退,还自己操控着轮椅往连芝身边凑了凑,掏出纸巾,往外抽了一张,“连芝,你鞋子被弄脏了,你应该让我来的。”说着艰难地弯下身子,打算给她擦拭鞋子。
两个大汉?
二少,你关注点是不是歪了?你不能因为喜欢连小姐,就觉得她不吓人呀!
“……”连芝也无语住了,按着他肩膀,不让他继续弯腰,沉默了一下,认真道“魏梧,你不用这样的。”
我们已经结束了。
魏梧抬头看她,细看眼角已经悄然攀上了一缕颤栗,他永远喜欢死她这种暗夜里才能滋生出的冷酷,很纯良道“你鞋子看起来好脏,我有强迫症,不擦不舒服。”他不想让别人的脏血污染了她,哪怕是鞋底也不行。
两个大汉听了又下意识低头去看连芝的鞋,明明鞋面无一丝污痕,擦哪里?擦鞋底吗?
表情突然就裂开了,鞋底不就是用来踩的吗?
所以二少,你是不是犯神经?
连芝“……你不要低头看。”说完抛下他,走向已经后退到角落里斯文的男人。
“王阳晨。”连芝低声喊了一声他名字,在他惊惧的目光中,慢慢道“王雪晴的哥哥?”
王阳晨已经快被她吓破胆了,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同王雪晴长得有几分相似,还有名字也容易联想到。”连芝简单解疑了一句,突然问起了不相关的事“冷饮店里那个叫小眉的女孩子,你是不是把她怎么样了?”
王阳晨的表情很明显地僵硬了一瞬,是脸色惨白也掩饰不下去的僵硬,他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表情出现了破绽,低下头道“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连芝不在意他的否认,自顾自道“她该是掌握了你什么秘密,以此来勒索你。刚好你妹妹出了事,你肯定付不起那笔钱的,就算付了,你也会去想办法要回来。”
停顿了一下,看了他两眼,继续道“你既然还能西装革履地站在这里帮别人来算计我,证明她已经被你解决了,至于是什么方式,我想警方很愿意去查的。”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索命的钩子,钩得王阳晨的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恐惧到达了极点,他嘴里不断地重复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连芝也不用他承认,就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挺好,她要用此把这个人的下半生都禁锢在监狱里,免得哪天又蹦跶出来招惹她,好兄妹就该一起作个伴才对。
说来也要感谢他,不是他,她可能不会那么快升起防备心。出了王雪晴的事,季宇势必要报复王家,王家的日子不会好过,王阳晨能出现在晚会里,可以作为拉投资的人出现,却绝对不可能是负责投资的人。
再有之后碰洒她的酒,引诱她拿起另外一杯酒,又有意无意地和她敬酒,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她不想怀疑都不行。
魏梧在旁边听着,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窍,问道“你那时在冷饮店里多看他几眼,是因为觉得他眼熟?”
“是吧。”连芝随意道。
“那把他转交给警察,其余侍应生和他。”魏梧指了指已经疼晕过去的杨康,“由我这边来处理。”下药未遂,判的刑太轻了,他不能允许有意要伤害连芝的人轻松过活,他定要让他们日后日日夜夜都后悔今天的作为。
怕连芝拒绝这个提议,他紧接着道“就当我报答先前的救命之恩。”他只想到了这个借口,虽然他一点不想用这个当借口,他想顺理成章地去帮她,光明正大无需任何借口地去帮她。
连芝定神看了他好半晌,没有直接拒绝,只道“杨康亵玩女人,肯定是深度触犯法律的,你看着来。”她之所以踩上那一脚,就是因为从他眼里看出了这种肆虐成性的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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