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鹤远没说话,魏容与倒是在他身上嗅了一下:“色戒破了,也开始抽烟,鹤远,你如今变化不小啊。”
魏鹤远没有正面回答,他问:“你终于肯回来了?”
魏容与说:“羁鸟恋旧林,我这上了年纪,也该安定下来。”
“从三年前老太太就盼着你这么说了。”
“现在只怕她要催我结婚,”说到这里,魏容与想起明京那惊鸿一瞥,笑:“我倒是瞧上个小姑娘。”
魏鹤远应一声,不感兴趣。
魏容与那一辈里单身的只剩魏容与一人,而魏鹤远这一辈,他又是单身人员中年岁最大的,如今两人的婚事是老太太最头疼、也是最最放心不下的。
两人脾气不同,魏容与年少颇为浪荡不堪,年岁渐长却收敛起来,酒色少沾,学着修身养性起来;而魏鹤远是另一个极端,能把老太太逼到偷偷留意他的性取向,魏容与得知后笑到连晚饭都没有吃好。
年关将近,魏容与给自己放了个假;那晚明艳动人的小姑娘还缠在心头,但对方看他时的警惕眼神也深深刻印,难以忘怀。
他早就过了能有热血上头会不顾一切追求姑娘的年纪,既然对方无意,魏容与亦不会过多纠缠。
C&O终于出了年假通知,这里没有加班奋战的传统,虽然梁雪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但仍旧收到和正式员工一样的过年礼包。
里面有价值1千元的京东e卡,还有年货生鲜礼包,以及C&O的定制手包——男性员工可以选择羊绒围巾。
对如今的梁雪然而言,这些算不上什么,但到底是第一份工作福利,她仍旧是开心地把东西带回家,手包自己留着珍藏,生鲜直接做了晚饭。
晚饭间,梁母犹豫好久,才说:“你表妹今年联考失利,准备着再复读一年。”
梁雪然:“那就复读呗。”
梁母口中的表妹是赵七七,比梁雪然小两岁,颇为外向的一个小姑娘。
梁母是远嫁来华城的,上次见赵七七还是梁雪然读高中的时候了,小姑娘笑的清甜,赵七七的妈妈凶狠,颇有些瞧不上梁母和梁雪然,但赵七七偷偷摸摸地把钱塞给梁雪然:“表姐,这是舅舅让我偷偷给你的,你拿着,不要让我妈妈知道。”
梁母说:“华城这边老师教的比那边好,听你舅妈的意思,是想把七七送过来住一阵子。”
梁雪然还挺想念赵七七:“那就送过来,没事,反正我们家现在足够大。”
梁雪然暴富的事情,梁母只私下里和弟弟说了一声;梁父这边也是一个兄弟也没有,真要算起来,就这么一个亲戚了。
梁雪然没什么想法,毕竟所有的钱都在她手上,舅舅为人正直,不会来打她的主意;先前梁母和梁雪然生活艰难的时候,他没少帮忙给钱。
虽然舅妈那个人势利了些,但梁雪然也不担心她起什么歪心思。
工作群里发了通知,定在下下个周五开公司年会;作为新员工,梁雪然必须要贡献一个节目。
这可把她难坏了。
钟深虽然给她请来不少老师,但有些才艺并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学会的。
在磕磕绊绊练习中,梁雪然无奈地发现自己在绘画领域之外的才能并不能够算的上是出众。
虽然知道唱歌已经属于不怎么出众的节目形式,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报了唱歌。
除了迫在眉睫的年会,梁雪然周末还需要去滑雪场进行滑雪训练。
梁雪然得知这一安排后,快崩溃了:“为什么我还要学习滑雪???”
手机彼端,钟深声音淡然:“这是社交的必须项目,你可以不精,但是必须要会,以防止意外情况。除此之外,还有高尔夫球,骑马,等等。若是放在早些年,你还要学习打猎。”
梁雪然真心觉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不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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