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鹤远不肯:“那是干净的,我帮你切菜吧。”
梁雪然对他的刀法一点信心也没有。
以他的龟毛程度,估计一棵菜能切到明天早晨。
“不要,”梁雪然极其认真地告诉他,“我有某种怪病,吃饭时要用的盘子必须用净水洗上十遍才行,不然吃着不放心。”
“以前在公馆时怎么没有?”
“哦,”梁雪然轻描淡写,“刚得的。”
魏鹤远说:“我也有个毛病,让我放弃做饭之前,必须得让梁雪然抱我一下才行。”
“……这他妈……喵的是什么怪毛病?”
魏鹤远从容不迫:“学名梁雪然综合征。”
他补充:“刚确诊。”
梁雪然没抱他,埋头做菜,决定暂时不理这个无耻之徒。
魏鹤远仍旧没有走开,他叹气:“雪然,你都能替鸡这么着想,为什么不能稍微设身处地为我想想?”
梁雪然手起刀落,切下一块肉,解释:“因为鸡不是我炮友,炮友不需要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
魏鹤远无奈地笑。
他的确在厨房中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先去洗刷盘子。
第一个盘子刚冲到第十遍,没拿稳,落下来跌碎;魏鹤远俯身去捡,不慎划破手指。
噼里啪啦的脆响。
手指被划出一道小小的伤口,魏鹤远还未起身,梁雪然便紧张兮兮地凑上来:“没事吧?”
她神清紧张,眉微微蹙起,瞧上去十分担心:“怎么会这样呢……”
瞧。
她果然还是关心自己的。
魏鹤远心头一暖,安慰她:“没事,只是小伤口而已。”
梁雪然看他,变了声调,哼一声:“我又没说你,只是担心盘子而已。”
魏鹤远:“……”
梁雪然说:“别忘了,我们可是炮友关系啊。”
她面无表情:“炮友不需要关心手指怎么样,只需要关心你下半身能不能用就行——”
话音未落,魏鹤远避开地上的碎瓷片,靠近她,另一只完好的手掐住她的脸,浓墨的眼眸中蓄着笑意:“那你还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
男人贴的越来越近,声音低下去:“现在?还是?”
梁雪然尝试反驳:“我们——”
魏鹤远堵住她的唇。
反驳的话被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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