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帽10瓶;籽娃娃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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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洋导演
小秋大夫眼泪汪汪地出了县医院的大门。
旁边给她拿药的老护士哭笑不得看这个下乡插队的小赤脚大夫,瞧她处理病人的时候头头是道,怎么到自己身上脑袋瓜子就这么不好使?
不过拜这场烫伤所赐,余秋没用红星公社卫生院的介绍信,就顺利买到了她想要的医疗器械跟药品。要不是怕杨树湾大队被她买破产了再加上她事先从小胡会计手里头支的钱有限,余秋真恨不得搬空了整个县医院。
医药卫生,其实看病真的非常依赖药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药就是医生手中的米,有了米才可能做出大餐来。
余秋没有等孩子病情稳定,这种急性肺水肿情况可以来回反复。能不能平安出院,要看老天爷收不收人,还要看家人想不想救,又有没有经济实力救。
不过唯一可以庆幸的是,眼下这个孩子的治疗费用应当不成问题。因为外国导演的纪录片里头已经记下了他们抢救的影像。外交无小事,无论如何,官方都不会让这个孩子因为没钱治病而死亡。
县医院也给省城打了电话,那边紧急派专家正以最快的速度派专家过来。
这是孩子的幸运。
生命从来都不是平等的,但任何一个生命获救都值得庆幸,尤其是这么小的孩子。
杨树湾的大船已经送过一拨客人,折返回头接大队的赤脚医生。
余秋拎着自己从药店跟县医院收刮来的大包小包踏上船头。
临走前,渡口办公室的阿姨又硬给她塞了一包糖:“拿着,回去给娃娃们甜甜嘴。”
她都听撑船的老成根夫妻说了,这大队的小赤脚医生大晚上的挨着蚊子叮捉知了猴又连夜进城卖钱,想给孩子们买糖吃呢。
余秋推脱不过,又搞不清楚现在的古巴糖究竟是什么价钱,只得照着伊拉克蜜枣每斤三毛钱的标准来。又考虑到买糖还需要糖票,她丢下一块钱,抓着糖包就跑。
老成根夫妻麻利的很,都不用余秋随处立刻竹竿一点,摇着船往河里头去。
气得阿姨手里头抓着纸币大喊:“你这个娃娃。”
回复她的是余秋的笑声,7月的下午,江河如同烧开了的滚水,腾腾热气往上蒸发。
陈家老夫妻两个拼命摇着船,试图让船快点儿,好带起风吹个痛快。
余秋忍不住念叨:“要是有风扇就好了,最好前面摆着一盆凉水对着吹,肯定能凉快不少。”
陈大爹笑着接话:“小胡会计也这么说。他讲忙罢了,太阳照的事情,就给我们在船上都装水车。”
哈,到时候常往前行,水车激荡起的巨大水花也能带来不少凉意。
余秋相当怀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除非水车带起的是河底下的水,否则搅动了江面的开水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正琢磨着有没有更简单的方法,比方说利用江风之类的,后面就响起大喇叭的声音。
穿着灰色列宁装的县革委会主任,左手叉腰,右手拿着大喇叭朝杨树湾航船的方向喊:“停下,好好配合外交任务。”
其实两艘船已经距离极近,光凭者,革委会主任声嘶力竭喊话的架势,用不着喇叭也能叫人听得清清楚楚。
余秋被喇叭喊得耳朵疼,她从船舱伸出脑袋去看状况,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那几位外国人站在船头,摆弄着摄像器材,正对着杨树湾的船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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